他眉眼低垂,握着酒杯的指尖泛白,薄唇轻启:“原则上是这样。”
这个回答很明显,沈清不满意。
她扯了扯嘴角,嘲讽道:“那意思是你为了冷玉儿,连原则都不要了?”
傅庭骁闻言神色一凛,语调都冷了几个度:“清儿,你说到哪里去了!”
“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
她点燃一支烟,微微仰头吐了一口烟圈,“好,那你说,是怎么回事?”
男人仰头将酒杯里,还剩下的大半杯酒一饮而尽,眼神忽而变得迷离,眉宇间浮现出心疼之色。
他的嗓音空灵又低沉,似从穿越了千百万年的茶马古道中传来,“周三晚上我陪歆歆去听音乐会,回酒店的时候路过一个小游乐场。”
“我看她眼睛一直盯着旋转木马看,就问她是不是想坐。”
“她回答不想,但我从她眼神里看出很想坐。”
“然后她告诉我,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