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唱戏人可不是从灵偶镇那边出来的,如果他还有同伙,那么翟祎到了婺城也未必安全。”
“要的就是他不安全,他安全了,婺城这么大,我们上哪儿去找人呢?”我往嘴里扔了一个果子:“翟府的家丁在普通人里也不是吃白饭的,保他一时半会儿还是没问题的,而且他那副蠢样我实在看得腻味,那种人不好好吓一吓,总是不老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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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赦之叹了口气:“你说服我了。”他也不想和小九在一起的时候有那么个不讨喜的人在那儿杵着。
台上的花旦唱:“两叶眉头,怎锁相思万种愁。从它别后,无心挑绣。这般证候,天知道和天瘦!”
“从它别后,满眼风光总是愁。实心儿有,须索禁受......牵肠阁肚,一自别来信也无,多情何处,交人思虑。凭阑伫,目空望断遥天暮。”
“戏我听不出有多好,词写的倒不赖。”楚赦之在我耳边低声道:“词人像是为情所伤,有感而发呢。”
我点头表示认同:“想知道谁写的词,直接问不就好了?”说罢就招来刚才的娘子来问写着戏词的作者。
娘子说道:“这位师父有所不知,这写戏的先生们一向只以笔名示人,真名我们是不知道的。若您不介意,我去给您问问那个先生的笔名?”
我温言谢过,递上一串以前自己磨的佛珠:“有劳施主。”
楚赦之看着那娘子把我送的佛珠戴在了手上,不禁撇嘴:“我也要。”
我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这珠子是我以前在白龙寺闲来无事磨的,每个来住宿的香客都有,但给你的扇子却是独一无二的,这醋你也要吃?怎么不干脆泡在醋坛子得了?”
就在我们斗嘴时,那娘子已经问完回来了。我给的虽不是什么明贵东西,但娘子得了礼物也很欢喜,爽快地将打听到的事告诉了我:“这位先生的笔名叫桃林客,他的戏词前些年不出名,这些年却写的越发好了,我们祥云班之前就买下了好几首,《四换头》已经是改的第三首了。您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