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沧澜,省省吧。现在拖延时间不过是白费力气。”楚赦之的话里冷的像能结冰碴子:“曼陀罗香如果真的像你预料中的那样管用,我们现在早就该自相残杀乱成一片了。”该死,观沧澜离九谏太近了,这个距离不好救人。
观沧澜露出了失落的表情:“这样吗,不愧是你啊,早就听说无论多棘手的案子到了楚大侠手里都会迎刃而解,本来以为自己会特殊一点呢,真扫兴。”
“不过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观沧澜示意楚赦之回头:“还没发现吗?现在还能动的,是不是只剩之前中毒的那些人了?”
“可我怎么……”楚赦之话说到一半突然咽了回去,他突然想起幼时在萧家时曾受过的训练,他清清楚楚地记得,当时父亲还没有过世,母亲也不曾疯魔,自己也曾有过一段无忧无虑的,拿解毒丸当糖豆吃的童年,大抵是小时候打的底子好,寻常的毒药早就伤不到他。
柴乐忍痛的声音格外刺耳:“殿下,你怎么了?”
“他被魇住了,还好不是剧毒。 ”楚赦之摸了摸沈清的额头:“怎么就忘了,既然口服的毒是混合的,那么这香烛里除了曼陀罗自然也可能混有其他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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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沧澜笑了:“反应的不算慢,可惜没有用。这点燃的香烛正是之前这些中毒之人的解药,不过没中毒的其他人嘛……大概就不会太好了。”
“让我们一起祈祷吧,”观沧澜在血月食下交握双手:“希望你们可以度过一个愉快的夜晚。”
血月与白月对半映在他脸上,俊美中透着诡异。
“我们走吧,六殿下。”观沧澜回过头去,却发现,就这么一松手的功夫,九谏就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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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楚赦之夹在胳膊肘里,感受着迎面一点都不柔和的风,自觉声音里气势不足。
“呵呵,好久不见楚施主,小僧有礼……”
“闭嘴。”
我双眼猛地瞪大,这可是楚赦之第一次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