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怪我。”张二毛做好了撒的动作,道,“既然你敬酒不吃那就只能吃罚酒了。”
“你别撒了,我告诉你就是了!”
几波深呼吸后,林珩终于调整好自己的状态。
毕竟,他在心里呼唤了几十遍的金手指也没有任何反应。
这会儿,除了虚与委蛇,他没有任何办法了。
“快说!”
张二毛有些激动,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就是用艾草和薄荷制的。”林珩很平静地道。
“这么简单?”张二毛并不相信。
于是他脑子一转,想了个好主意。
他拉起林珩,顺手将他的双手给反捆了,还在林珩的指导下,采了薄荷和艾草。
然后,他像牵牛一样牵着林珩朝水牛岭的方向赶去。
张二毛有自己的小心思。
他打算回家里先制作试一下,若是成功,他可以去邻县售卖,或是去别的地方卖。
反正齐大贵那边也不知道他抓到了人。
张二毛为自己的小机智感到高兴。
然而,因为他也是第一次这么押送‘犯人’,经验还不是很丰富。
他不知道自己没有第一时间将人送去镇子的赌坊,而是在山林里走,是容易出事的
山的那一边。
大黄看到林珩没有及时跟上自己,还离开了,就愉快地去找自己新认的伴侣玩耍去了。
于是,当张二毛背着艾草,用绳子牵着林珩翻越靠近水牛岭的矮山时,就被一狗一狼给跟上了。
准确的说,是残了一条腿的灰狼在前,大黄很是狗腿地在跟着其身后。
因为大黄认识张二毛,它知道那是小伙伴的朋友。
只是,对于朋友时而还会踹自己的主人一脚。
大黄有些看不明白。
灰狼看明白了,它一会儿朝大黄发出阵阵低吼,想阻止它突如其来的闻屁股,一会儿低头嗅了嗅草丛中两人留下的气味。
那个人的味道,它记得。
灰狼抬起脑袋,目视前方的二人,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