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即便是他们没发生什么,也不一定证明他们心里没这么想过。”莫枫倒是提出了与众不同的看法。舒婳本能觉得不会,又找不出证据反驳。
“即便如此,红雨为什么要将此事告知于我呢,她明知道我和舒妤算是死对头。”红雨没道理突然就叛变了吧?莫不是国师让她这么做的?这么做对国师又没好处。毕竟,舒妤算是在他的栽培之下好不容易才当上后妃的。
“要么是她昨夜谈的不好,想要投诚于你;要么就是,她不服自己不能跟着进宫,想借你的手给秦舒妤一点教训。”莫枫如是分析。
“那她还真算是与秦舒妤反目成仇了。”上辈子如此亲密的两个人,这辈子却闹成这样。不过,这正是舒婳乐意见到的。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当利益分配不均的时候,因利而聚的人自然会分崩离析。“不过,传宫妃与大臣的闲话,闹不好是要掉脑袋的,傻子才会上这个当。”舒婳显然并不是个傻子,不过既然有这么个事情可以利用,舒婳不介意把这个流言坐实。
“莫枫,明日你去……”舒婳交代了莫枫几句,又问:“你家中的事情可安排妥当了?”
“种子已经种下去了,其余的事项他们自己已经安排得差不多。若是今年年成好,想必温饱不成问题,虽然年底还不上小姐给的那么多粮,再过两年想必还是能行的。”
“还粮倒是不必,你在我这里只求个安稳的生活,我自然尽我所能帮你。”主仆几人又闲话了一会儿,就各自歇下了。
第二日,国师到观星楼的时候,发现自己常坐的那里多了一只锦盒,盒子里面放着一支珠钗。这珠钗他恍惚见舒妤给皇上献舞的时候戴过,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容国师细想,皇上召他过去议事。慌忙之中,国师将锦盒收入袖中,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