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别的事情在忙。”风七给三人倒上热茶。
“好吧。”舒婳现在也没心情刨根问底,丝毫不在乎风七回答的敷衍。
“季远这个人,心术不正,势必是要除掉的,但当务之急还是敲定你姐姐的婚事。只要她出嫁,那季远就再掀不起什么风浪了。”风七建议道。
舒婳看了百里奇一眼,不确定他那表情意味着什么,半晌,也只听到一个低沉的音阶:“嗯。”
“好吧。”看来他对姐姐的感情也不过如此。舒婳不知道自己对他抱着一种什么期望,总之现在是落空了。“但是现在适龄的公子不是已经定亲就是多少有些问题,我实在是找不出合适的人选。”
“这倒不难,正好我姐也到了要出嫁的年纪,府上一堆身家清白品行端正的公子画像,我回去给你挑两幅合适的回来。”风七依旧很讲义气。
“对不起,我之前不该那么说你的。”舒婳觉得自己又做错事了,明明风七也是个好人来着,自己却说什么让他不要泄密,不得好死之类的气话。
“这对小爷来说都是小问题。”有那么一瞬间,舒婳觉得风七的形象似乎高大了一些。“下回遇上这种事叫上我就行了。”高大的形象它瞬间又塌了。
“不过这段时间,还是要防着他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所以现在有两条路可走,第一是直接栽赃,即刻将他逐出府去。不过风险比较大,被人抓住破绽可不好解释。第二则是给他下药,让他缠绵病榻,无暇作恶。”百里奇又给了两条中肯的建议。
“有药吗?”先让他半死不活一段时间,看看先前埋下的棋能不能自己盘活。舒婳放绿娇过去也有一段时间了,若是他们没出什么事,她就要另想办法,若是出了事,也只能怪季远把持不住自己了。
“巴豆粉,散气丹,十寒汤,一个方子不行就换下一个,加上他那一身的伤,最起码能躺到夏天。”
“这样会不会太砸你的招牌了。”季远受伤就是找百里奇看的,要是迟迟下不来床有些说不过去。
“必要时候,你再加一顿外伤,对我名声想必没有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