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车夫在车内点了暖炉,保护解怨草不被冻死。又让守车人在里面看着火,不要烧了,就驾车往城门口去。谁知刚行了几里路,到了城郊密林的窄道就遇到一伙蒙面人。
“人可以走,车留下,否则,死!”领头那人手提一把九环大刀,一身煞气。
“这是忠勇伯府的货,识相的就让开些。”那车夫听声音倒是个少年郎,一顶斗笠遮着,看不清脸。
“我管你是谁的货,既然你不识相,休怪爷爷不客气!”蒙面人手一挥,身后小弟一个个冲上前来。一般山匪不愿得罪达官贵人,这一伙人倒是反常的很。
“哼,小爷是你们能打的人?”车夫一掀斗笠,亮剑出鞘。不是风七却又是谁!
“风沐竹?糟糕,中计了!”那领头人趁着众人与风七缠斗,叫上身边的亲信就要逃跑。风七以一敌多,分身乏术,眼看着他们就要消失在官道上。连忙对着车厢大喊一声:十三叔,你还不出来帮忙!
只见一道黑色身影从车厢中窜出,速度之快,只能看到一道残影。接下来就是远处几声哀嚎。原本众人觉得双拳难敌四手,若是他们合围,与风七倒有一战之力,但见十三叔武功卓绝,三两下杀死了他们的老大,不禁生起退意。那几个亲信眼见不敌,更是直接服毒自尽。
“你们乖乖给小爷听话,还能有一条活路,否则,哼哼。”风七一个半大少年说起话来倒是满满的痞气,给躲在林子里伏击的忠勇伯气的一下蹿出来踢在他的屁股上。
“小兔崽子,从南边刚回来时候好好的,现在又一口一个‘小爷’,谁教你的!”忠勇伯让手下人把几个活口绑了,嘴塞上,送到城郊庄子里去了。
忠勇伯处理起俘虏很有一手,他将众人分开关押,不给水,不给食物,也不让睡。屋子被光遮着,眼睛被蒙着,也不知过了多久。一旦犯困就被看守的人叫醒,直叫众人苦不堪言,连连认错,嘴里叫嚷着问什么都招,就是别这么折磨人了。
忠勇伯将人关了一整天,觉得差不多,带着风七去了关人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