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你这样子,可不像是只在楚家受了两年的委屈。”
指望着家主去体察到大小姐的情绪,那是不能够的。
家主的心性,那就不是个正常人该有的心性。
南初筝看蛇娘子,举手投足间,不自然的就会显出妖娆的姿态,她红着眼眶摇头,
“没什么,我就是觉着,家主有些太苛刻了,一千万两白银啊,师父怎么赚得回来?”
蛇娘子充满了怀疑的眯了眯眼,她抬起手指,指甲被染成了紫红色。
戳了戳南初筝的额头。
“你是老娘看着长大的,你不对劲。”
南初筝低下头,眼泪大颗大颗的落。
坐在院子里的南辰桡微微拧起眉头,他没有进蛇娘子的房间,只是等在外面。
小姑娘总该有些自己的悄悄话,要与同性的长辈说说的。
但这怎么说着说着就哭了?
屋子里,蛇娘子手忙脚乱的从银票堆里坐起身,还连带起几张银票。
“你这怎么哭上了?”
“快别哭了,回头家主还以为我欺负了你。”
南初筝这才擦了擦眼泪,她笑了笑,
“哪儿能呢,我的意思是说,周家给的钱还不够,周家也不够乱。”
“师父,我有个更好的主意,周家有个名叫周茵茵的,是周振昌的女儿,年龄与楚净月差不多大。”
周茵茵一直很想要进东宫,上辈子周家与南初筝提了好多次。
周茵茵更是屡次要爬上秦朗的床。
这辈子,南初筝觉着,应该成全周家。
就看周茵茵这次是想爬秦朗的床,还是现太子的床了。
蛇娘子忍不住笑了,她又点了点南初筝的额头,
“我们大小姐,现在长大了。”
是不是做了女人,就是不一样了?
以前的大小姐可没有这么多心思。
她被南辰桡笼在一座象牙塔里,世间一切苦难都远离了她。
干净纯白的就仿若刚刚降生在世的婴儿。
她哪里会懂花心思算计人?
这普天之下,也只有南辰桡有能力养出这样的姑娘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