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笙闻言,脸上多了几分淡淡的红晕,轻轻点头。
“好,都依着你。”
褚温华这才温柔的把司马笙往怀里搂,眼神却是锐利了几分。
然而,虽然司马笙的心情却是没有想象中的平静,她记得,肖阳曾说要一个家,当时为了他不招惹自己,才赏赐了宅子,而今想来,这家伙主动舍弃,大约也是彻底不回头了……
一个人坐在马车上,肖阳闭目调息。
之前受的伤虽然厉害,但在自己这实力面前,根本不够看的。
早前曾想着离开是一个多么艰难的选择,可如今想明白了,却也觉得这不过是如同用刀子剔除身上的腐肉一样,并无什么了不起的。
就在他决心彻底放下一切的时候,马车忽然停下了。
下意识把手放在腰间的佩剑上,肖阳眼神一沉。
“怎么了?为何停下?”
“因为前面没有路了,大人请下车。”
马车夫低沉的声音缓缓传入了肖阳的耳中,旋即,一把长枪直接朝着车内的肖阳刺过去。
肖阳早有准备,拔剑震开了利刃,同时震开车顶飞出。
此时,早就等在周围的一群杀手,也是即刻蜂拥而上,想以人数战胜肖阳。
肖阳嗤笑一声,身子闪了一下。
那些刺客以为肖阳是怕了,然而,下一瞬间,他们彻底笑不出来,脖子上不知何时开始往外喷血,从豆大血滴,一直到血流如注。
伴随着一阵阵痛苦的呻吟,一群人悉数倒下。
马夫这时候瞪大了双眼,心底惶惶不安,身子踉跄地后退。
怎么回事,为什么和晋国公说的不一样,此人根本不是废物?这高深的功夫,当今天下能有几许人承受得住?
还没反应过来,肖阳悄然到了此人面前。
意识到不妙,马夫拔剑就要动手。
肖阳只用二指就夹着利剑,稍稍用力,宝剑瞬间四分五裂。
踉跄地后退,马夫此时意识到自己大难临头。
“你……”
“回去告诉褚温华,若要杀我,他自己来就是,不必假他人之手。”
肖阳说罢,就转身准备驾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