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挑眉,动作幅度之大,仿佛眉头下一秒便会掀飞出去。
“这小子都三十快四十岁了,怎么还和十八岁一样。”
席福笑道:“这也许就是赤子之心。”
“屁!!”
皇帝恼怒地爆了一句粗口,“这小子就是属驴的,打一鞭子才走一步。
去,叫他滚去处理俄罗斯公国的事儿!!”
席福躬身答应,没过多久就回了来。
皇帝抬头问道:“人去了没有。”
席福苦笑道:“陛下,他说先晾俄罗斯公国的人几天再说,不着急。”
皇帝没好气道:“这小子真是......”
他词穷了,找不到任何词语来形容秦游。
随后,他摆手道:“算了,让他去和倭国的使者谈。”
席福皱眉,“这不好吧,以秦游的脾气,恐怕会动手打倭国使者。”
皇帝冷笑,“让他打,内阁和鸿胪寺的人都爱面子不敢。
让秦游去好好教训一下他们。”
席福明白,当即拱手又再次去找秦游。
皇太孙大婚那会儿,倭国以无端理由扣留运送白银的船只。
朝廷令戚开盛率领水军舰队到倭国海域转了一圈。
船只虽然放行,但运回来的白银却少了一大半。
内阁和鸿胪寺就此谴责了倭国使者许多次。
但对方的脸皮比城墙还厚,坚称不知道。
正好秦游不要脸,也能杀杀倭国使者的锐气。
另一边。
秦游正在府上画直升机的图纸。
他的窗外依旧种了一棵桂花树。
还是他爹在他出生时种的。
他和秦韵的院子都各有一棵。
转眼三十多年。
这棵桂花树已经长得很高大了。
树上还挂着一些红绸。
都是秦流景他们小时候许愿丢上去的。
阿福冒着雨,缩着脖子从窗户旁走过,跑进了书房内。
“公子,席公公又来了!!”
秦游皱眉,“他怎么又来了,看样子是陛下生气了,要强行给我安排事了!!”
阿福苦笑,“要是有把公子你又安排到一个犄角旮沓就好玩了!!”
秦游瞪了他一眼,“乌鸦嘴,能不能想点好的,就不能是陛下良心发现,给我封个侯爵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