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佛门良莠不齐,私心者多如牛毛,将佛门搞得乌烟瘴气。”
远觉长叹一声,脸上十分无奈。
他虽贵为国师,地位超然,佛门变成如今这样,他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
秦游也是摇头道:“前朝太宗皇帝在位期间,玄奘大师两次前往天竺求取大乘佛法,一路跋山涉水,从未言苦。
那时的佛门纯粹无垢,到了本朝,佛门却变了味道。
只有极少数者追求大道,余下之众早已经被利欲蒙蔽了双眼。
这样的佛门害人害己,大师作为国师,为何不壮士断腕,还一个清静佛门。”
远觉缄默,心中在不断地权衡利弊。
秦游说的他都懂。
但佛门内部并不是他一个人说了算。
尚且大魏太后一直不同意皇帝动佛门。
他心里长叹一声,目光深邃地看向秦游,问道:“秦游,你对佛门理解颇深,当真不愿拜我为师!”
秦游再次拒绝。
他能说出这些,都是上一世他在面对压力时看佛经寻求救赎之门,所以对佛教有些理解。
远觉长叹一声,一脸的可惜,“既然这样,我也不便强求,今日听小施主一番话,令贫僧收获良多。”
说完,他起身站了起来。
“秦文昌,你有一个好孙子!”
远觉丢下一句话,迈着大步离开。
秦政皱眉看向秦游,问道:“你小子什么时候还知道这些了?”
“晚上睡不着的时候看看佛经催眠,久而久之就看了不少!”
秦游耸肩无奈解释。
秦政没好气道:“你小子净说胡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