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老大见状早已心如死灰。
该问的都问出来了,陆景宁命人将八人全部圈禁起来,再找个大夫,留着性命。
留下一千守卫收拾边境烂摊子。
她连夜出发去了乌城。
抵达时已是深夜,下了马车找了个驿站歇息片刻,还未坐稳便被人纳入怀中。
男人的下颌抵在了陆景宁的额头上,呼吸急促。
陆景宁的睡意被驱散,嘴角微微上扬,伸出手环住他的腰,将脑袋搭在了他怀里。
片刻后两人相对而坐,步晏望着陆景宁脸上的疲倦,心疼坏了,握着她的手道:“你先去歇息,这里暂时交给我。”
连夜赶路的确是疲乏,见着步晏后,整个人松懈不少合衣睡在榻上。
这一夜她睡得十分香甜,等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傍晚,撑着胳膊肘撑起半边身,仰着头看了眼外头。
雪鸢听见动静推开门进来:“陛下可要用膳?”
“嗯!”她点头,掀开被子下地,看了一眼窗外,黄沙漫天,环境恶劣,低声问:“步晏呢?”
“步大人一早就出去了。”
陆景宁抿了抿唇,又问起老四和老五的动静,雪鸢道:“这两人十分狡猾,在城内消失得无影无踪,步大人说动静不宜太大,如若不然,担心会造成惶恐。”
现在局势紧急,三军动荡不安,是犯了大忌讳的。
用过晚膳,陆景宁满脑子都是老四和老五的画像,趁着步晏还没回来,做了两张面具。
“醒了。”步晏回来,见她桌子上摆着两张面具,长眉一挑。
“来了乌城后心里有些不踏实,为了预防,找两个人戴着这两副面具,混迹北齐边城晃悠,露几次脸,开个药铺子。”
日后真要出什么事,她第一个将东林扯下水。
步晏失笑,冲着她举起大拇指:“陛下聪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