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景宁既然敢设下这个局,就等着宛侧妃上门呢,也让母亲知晓,这个庶妹究竟藏了什么祸心!
“宛侧妃是怀疑我故意下毒谋害琅妹妹?”陆景宁反问。
宛侧妃膝下一子一女,儿子常年不在身边,无法培养感情,她对女儿也是精心培养的。
一个女人生不出孩子,意味着什么,她比谁都清楚。
这会儿哪还有理智冷静。
“云蝠是你身边的丫鬟,不是你又是谁?”宛侧妃眼神如刀,恨不得将其活刮。
宛侧妃趁机发威:“来人,去请太子妃过来!”
“是!”
“我看谁敢动!”陆景宁抄起桌子上的茶盏狠狠地砸在地上,声音冷冽,面色阴狠。
门外几个欲要有动作的丫鬟步伐顿了顿。
宛侧妃不悦,怒指陆景宁:“阿宁,你知错不知悔改,还敢顶撞长辈,谁教你的规矩?”
宛侧妃一个眼神,示意丫鬟去请太子妃。
她心如明镜,这事儿要是传到了上官氏耳中,依上官氏现在的身子肯定是受不住。
丫鬟瞥了眼里面,抬步离开,只是还没走几步就被云栽带人给堵住嘴拦下来。
“你一个慎王府的妾室也配来东宫自称长辈?”陆景宁毫不客气的指着宛侧妃的鼻尖:“你明知母亲身子孱弱,还敢去请母亲,安的什么心?”
宛侧妃错愕,没想到陆景宁会这么直接,气得脸色涨红:“你这是在羞辱我?我可是你姨母!”
“姨母?凭你也配?来人,去给慎王报个信,就说宛侧妃以下犯上,我倒要看看慎王究竟是怎么管后院的,竟派人将手伸到了东宫来,是何居心?”
陆景宁发了狠,派人去慎王府的举动吓得宛侧妃激灵一下,怒火瞬间就被熄灭。
她咬着牙问:“阿宁,你当真要将此事给闹大?”
“宁姐姐,母亲也是为了我着急,才会口不择言。”陆景琅强撑着身子不适,掀开被子下地来到了陆景宁面前赔笑脸:“这点小事就别闹到台面上了,会被人笑话的。”
宛侧妃看着女儿在陆景宁面前卑躬屈膝,又气又心疼,可碍于局势,她只能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吞咽。
决不能在这么关键的时候功亏一篑。
“阿宁,是姨母太着急了,不是故意吼你的。”宛侧妃深吸口气,挤出笑容:“姨母不该将此事惊扰你母亲的,你消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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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宁的视线却落在了门口两个丫鬟身上:“看来宛侧妃在东宫颇有几分威严,东宫的丫鬟连本郡主的话都不听,只听宛侧妃的差遣呢。”
门口两个丫鬟闻言,吓得腿一软跪在地上。
“云栽!”
云栽上前。
“拖出去,每人杖打三十板子,送去浣衣局!”陆景宁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