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节课伍田田都转着脑袋四处看,企图找到一点蛛丝马迹,直到下课铃声响起,神秘一笑。
“我明白了。”
“准奏!”
伍田田神秘一笑,眯缝着眼睛邪魅一笑。
“这两节课我一共回头了四十六次,其中有四十次回头都看见你家那位盯着那个方向,以我福尔摩斯—田的推测,嫌疑犯那在边无疑。”
说着她手指一指教室右前方的位置,然后语调一变,继续道。
“进一步分析,他一个学金融的,和咱们政法班应该没有冲突,那就只能是因为你,据我观察,那个方向坐着人里,只有一个毛弘业和你有过节,是不是那小子私底下又蛐蛐你了,夏天来给你找场子?”
“这种事你的带上我啊,冲锋陷阵我最在行。”
伍田田激动的撸起袖子,一副嫌热闹不够大的架势。
“不对,应该说你分析对了一半。”
时秋水煞有其事的摇摇手指。
“哪一半不对?你仔细说说我听着。”伍田田不信。
所幸他们说话的功夫大多数学生都已经离开了教室,时秋水刚刚不告诉她只是那人还在教室,打草惊蛇了就不好了,现在人都走了,自然也没什么好隐瞒,遂站起身,示意两人跟上。
“走吧,边走边说。”
夏天已经等在了门口,见他们出来上前接过时秋水手里的书。
“啧啧啧,有你老公在前面打样,我们那些后来者都不知道咋活。”
倪方雅感叹,几人认识了一年多,夏天在宠老婆这方面真是没得说。
“下次齐洲来我也要让他帮我拿书。”伍田田有样学样。
“差不多可以了,欺负我没对象?”倪方雅破房,一天天的净吃身边人的狗粮。
“这怪了谁,大嫂都快把连队好小伙都拉来了,你愣是一个都没看上。”伍田田努努嘴摊手。
“哎呀,爱情首先要的是心动。”
大嫂介绍的是不错,但都不是她的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