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可不能贪这一时的欢愉,误了早朝。”袁鹰笑着打趣道。
慕容玄熠这才稍稍松开了些手臂,抬眸看着袁鹰,眼中满是不舍,却也知晓她说得在理,“夫人说得是,只是昨夜与夫人相处的时光太过美好,让本王此刻还贪恋不舍。”
两人很快起身待洗漱完毕,两人用过早膳一同往皇宫走去,一路上,慕容玄熠紧紧握着袁鹰的手,仿佛只要这般握着,就能汲取无尽的力量,去面对即将到来的诸多繁杂之事了。
朝堂上,顺王还是因为慕容玄熠下令不能探视康仁帝,心中满是愤懑,一见到慕容玄熠踏入朝堂,那隐忍的怒火便再也按捺不住,上前一步,问道:“老五,皇父现在病情怎么样了?在国子监皇弟皇妹们都想念父皇,你又下令阻拦大臣和皇子们去探视父皇,你究竟安的什么心?父皇如今病重,你这般行径,莫不是想趁机独揽大权,罔顾父子亲情吗?”
慕容玄熠眉头微微皱起,心中早有预料,知晓顺王定会在这事儿上借题发挥、蓄意发难。不过他面上神色依旧沉稳如水,身姿挺拔地坐在那儿,淡淡口回应道:
“皇兄,你这话可着实有些严重了呀。本王下令封锁养心殿,严禁任何人前去探视,那全然是出于对父皇病情的考量。
你也知晓,如今父皇的病情愈发严重了,之前父皇最为倚重的裴神医,都束手无措借口为父皇寻药跑了。眼下,是肖太医在负责为父皇诊治,肖太医也再三叮嘱,父皇此刻需要绝对的静养,容不得半分打扰。”
说着,慕容玄熠微微一顿,目光环视了一圈朝堂众人,而后又看向顺王,继续道:“况且,城中刺客未清,万一有人趁机混入养心殿,行那大逆不道之事,这个责任,皇兄您担得起吗?”
顺王被慕容玄熠这番话堵得一时语塞,可那脸上的不甘之色却愈发明显,“哼,你说得倒是好听,可谁知道你是不是以此为借口,想要隔绝父皇与我等的联系,好按你自己的心意去掌控局势。”
朝堂上的其他大臣们听闻这话,都纷纷窃窃私语起来,目光在慕容玄熠和顺王之间来回打量,各自揣度着心思,却都没有轻易表态,毕竟此刻局势不明,谁也不想过早地站错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