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和任何一个大臣有过眼神交流。
自己一个人笑意盈盈目光坚定的看着奉天殿中央的那把金光灿灿的龙椅。
拉着朱佑楎站在龙椅前面,笑着说道。“来,来,来!皇叔,你看到这把椅子有想要上去坐一坐的想法?”
朱佑楎半晌才转动目光,落在这个凳子上,金光闪闪,雕刻精美,而且离自己是如此的近,这是做梦都想得到的一把椅子。
全天下最尊贵的椅子。
权势和诱惑力最大的一把椅子。
也是最不好坐的一把椅子。
古往今来,多少人为了这一把椅子前仆后继,或者飞蛾扑火自不量力,或经历千难万苦。
用自己内心的欲望当做动力,驱动着一些人来争夺。
如今就在自己的眼前,唾手可得。
可,旁边的青年男子才是真正的主人。
咫尺天涯。
再近的距离也是天堑,是这一生不可逾越的那一道鸿沟,永远也登不上顶峰的高山。
“陛下,还是把龙椅搬回原位吧。这样不好!”
朱佑楎挤出这样一句干巴巴的话来。
旁边的杨廷和,王琼等大臣最近的也离的有3米的距离,其实他们想离得更加的远,只是已经被其他人给挡住了,挤不开。
前面的人想远离,后面的人想距离近一些来吃瓜。
皇帝一回来,谁也不见!
这叔侄的对话,而且还是围着这龙椅,用脚指头想想,都是不宜入耳的东西。
官场老鸟们都清楚,有的事情知道的越多,麻烦也越大,死的就越早。
“不!你不是想坐吗?侄儿让人把它给搬下来了。”朱厚照笑嘻嘻的,完全不当一回事。
“坐啊,随便坐!你回京城了,就是回自己的家!有什么不能坐的。”
朱厚照笑着拍了拍龙椅的扶手;“放心大胆的坐!”
朱佑楎额头的细密汗珠慢慢呈现,咽了下口水,带着嘶哑声:“陛下,臣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