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舟走到了欧阳氏的身边,道:“伯母,您今日也受惊了,我先带您去休息。”
欧阳氏心知宁远舟和钱昭是任如意的朋友,没有恶意,便点了点头:“好。”
“来,这边,慢一点。”宁远舟搀扶着欧阳氏,将她带了出去,还不忘将门给关上。
钱昭将手中的红糖姜茶放在了一边,双眼看着任如意:“表妹,我要看看你的伤口。”
任如意捂着肩膀处的伤口:“并无什么大碍。”
钱昭看着她:“我说了,要不想我替你上药,你就乖乖的不要受伤。可是你没有听话。”
任如意看着钱昭一副老父亲训话般的语气,道:“我又不是故意的。”
“当真?”钱昭很明显不信,“凭你的身手,谁能伤得了你?”
任如意低下了头,不说话。她就是故意的,不中那么一针雉尾针,怎么将那个绯衣使给引出来,还从她嘴里套话呢?
“表妹,你是自己动手,还是我来?”
“我自己来。”任如意慢慢的将左肩上的衣服褪下来,露出那雪白的香肩。
虽然之前钱昭有见过任如意的美背,见到任如意的香肩时,比之前要淡定一些,但是耳尖已经悄悄的红了。
钱昭凑近了些,看着任如意肩膀旁的那个伤口,依旧有些渗血,而且,渗出来的血有些黑。
钱昭看着任如意的眼睛:“伤口残留了毒,要将这伤口里的毒血吸出来。”
任如意道:“我用了解药的。”
“但若不将这毒血吸出来,伤口会好得很慢。”
任如意不说话,她自然是盼着伤口快点好的。
“那,表妹,多有得罪了。你忍着些。”钱昭说完,双手轻轻的扶着任如意的肩膀,一张薄唇,便贴在了任如意的心口之上,左肩之下。
任如意淋了雨,身子还略微带着凉意,钱昭那触碰着任如意肩膀的掌心,却是滚烫滚烫的。
钱昭埋首,趴在任如意的伤口处,任如意感觉被钱昭的唇吮吸的地方,酥酥麻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