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行。”
到这份上,已经没有双方可以再退一步的余地,况且晚一年并非不能接受,毕竟一万五千块钱,对现在这个时候的农民实在不亚于天文数字。
曹国宏道:“签合同的时候,五千块能交上吧,总不能真空手套白狼。”
“可以。”罗学云答应得很爽快。
约定完签合同的时间后,曹国宏挺高兴的,顺嘴问道:“你砍竹子做什么?”
“扎篱笆。”
“扎哪?”
“屋后面。”
曹国宏脸顿时绿了,数落道:“好小子,怪不得当初盖屋挑那个偏僻地方,敢情是早就谋划好的,屋后面一扎篱笆,加上那一长条房子,顿时围住土坡,白得好大一处后花园。”
“坡上地贫,可不得多想法子勤劳致富。”罗学云道,“谁想学,请他上坡来就是。”
曹国宏摆摆手,气冲冲离去。
罗学云屋后是不高不矮的土坡,东北斜向西南方向,他盖房是特意选直角点修边,此刻把空档出围起来,好大一处空地可以成为走地鸡活动场所。
不管怎么说,他还是打算把养鸡项目先搞起来,平素喂点灵液掺杂的水,鸡肉和鸡蛋都会变得非常优质,届时满足自己口腹之欲后,还能考虑盈利。
到时候还可以叫大姐过来帮忙照看,每天定时喂食喂水打扫鸡舍啥的,就能名正言顺给他发一份工资。
罗学云还记得上次盖屋做饭,给她钱死活不愿意收的场景,有了名目付出劳动,就不好推辞。
毕竟有二姐罗雨这个例子在前。
夸嚓。
罗学云砍竹子的手一停,瞬间尴尬起来,想着养鸡场的事,忽然令他回忆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屋盖好后他给大姐钱,大姐推辞时候哭了,后来罗雨听到大姐梦话,说是不想远嫁到不熟悉的地方,还鼓动自己出头。
当时确实信誓旦旦答应罗雨,会去调查大姐亲事情况,忽忽几件事一夹,把这事忘在脑后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