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弗的眼界与胆魄,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糟糕。”
那个叫住他,三言两语就说出其中所有构陷弯绕的女子,绝不是个简单人物。
而且,能驯服丹砂,知道丹砂的出身来历,便更令人忌惮。
江若弗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些的?
只可惜,他竟到现在才发觉江若弗的异常。
江弘说完,也没有再听朱氏说话了,而是做了一个礼,就掀帘出门了。
朱氏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心中是又气又急,但却无从发泄。
她拿起江弘刚刚喝过的那个茶盏,猛地摔在地上,茶水和碎片四溅。
朱氏气得胸口猛地起伏,
“贱人!贱人!和她那个贱人姨娘一样!”
“什么御赐之马!我看她连给这匹马挑粪都不配!”
苑柳忙劝道,
“夫人!您同她置什么气?她不过一个低贱出身的庶女,您可是大夫人,能执掌中馈,她就算是再嚣张,又能嚣张到哪里去?”
苑柳眯起眼睛笑了笑,
“她还不是要在您的手心里好好待着麽?您若是要她死,捏捏手心就能弄死她,这次不行,也还有下次呢。”
朱氏闻言,气也顺了些,
“说的是!”
“一介娼妇,没资格让我因她而生气!”
朱氏眯起眼睛,眸中尽是阴鸷,
“传我的话下去,谁要是敢往清晖苑送饭食,敢给清晖苑留剩饭剩菜,我就打断谁的腿!”
苑柳恭敬道,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