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吸了吸鼻子，陈展明轻颤着开口。

“月姐。”

“嗯。”淡淡回应，夜慕月将视线移向了方晴那处，打量着。

“受欺负了？”

低下的头垂地更低了。

“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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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陈展明也不知道为什么，脱口而出就是道歉。

“受欺负了，就加倍欺负回去，还怕没人给你善后吗？”

张了张嘴，看着夜慕月又移回到他身上的视线，陈展明还是没有出声。

好笑地看着他，言语带着戏谑：“之前在‘洛’不是很大胆吗？怎么换个地方就缩起来了？”

还是没有回应，夜慕月皱眉不满，沉声呵道。

“陈展明，回话。”

“不是。”几乎是条件反射，陈展明猛地抬头回道。

勾唇，带着点嗜血：“你想来文的，还是武的。”

“啊？什么？”

“想要再辩论一次，还是直接动手，你来选。”

双眼蹭地瞪大，陈展明慌乱了，他立马想要解释对方的背景，想要告诉她，对方的能耐。

可在接触到夜慕月的眼神后，那慌乱居然神奇地消失了。

他发现，那看着自己的眼神里，只有狂妄，只有...目空一切的猖狂。

“这位小姐是？”

被无视了好一阵子的方晴询问道，原本以为事情马上就要解决了，突然又来了一个人，打乱了她的节奏。

方晴的眼中闪过一丝暗色，直觉告诉她，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