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诧异的看向她，深吸了一口气，“其实，，，好吧，谢谢你。”

他想说的话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其实张凡本来就打算带着她，没打算放过她的，万一有危险，她还能帮着挡一挡。

但是人家都这么说了，张凡也就顺便这么回应。

将神器再次搁下并且留下后手，把环苍宙收回空间，张凡便一头扎进了边界之息。

雾的本质是各种能量的集合体，完全阻挡了张凡的一切感知，他只能盲目的向前，艰难的移动，体内的能量也被压制在体内，丝毫不得外放，空间跳跃也无法再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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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张凡才发现，自己无法完全抵挡边界之息的侵蚀，好在他肉身强悍，韧性非凡，能够维持破坏和恢复的平衡。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的肉身已经完全适应了边界之息的侵蚀，已然能够无伤。

但是分不清方向，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是在前进。

就在他快要陷入颓唐的时候，他忽然感觉自己摸到了什么东西，那种感觉让他浑身一振。

张凡激动的上下其手，那东西的触感像是一层厚实的玻璃墙，摸不到边界在哪里。

他将自己的脸贴了上去，一种冰冰凉的触感。

不过张凡没有体会很久，就被全新的场面震撼得呆滞在原地。

“这是，，，”

在他眼前，无尽宇宙边界之外，是一个个或是在膨胀，或是在萎缩的，“玻璃球”！这些都是黑色的，混浊不堪。

而在这玻璃球的海洋之中，却有偶尔能看见一两颗晶莹剔透的蓝黑色玻璃珠，它们没有膨胀或是萎缩，而是以一种恒定的姿态存在着！

张凡知道，那就是他追寻许久的终极目标！维持宇宙！

他奋起全部目力，迫切的想要看清那恒宇宙的具体情况，却始终只能看到其美丽特殊，看不穿其内里乾坤。

“再靠近一点！再靠近，，，”

他盯了很久，发现那些恒宇宙似乎是不运动的，只有普通宇宙在不安的游走着，进行各自的膨胀和萎缩，时不时就能看见一两个宇宙萎缩成一点，而后再次进入膨胀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