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吾站在高处看着这一切,叹了口气:“引绳的都不见了,可不就是给了他疯的机会。”顿了顿,今吾抬眸,满目不忍,“这世人谁又能摆脱得了鬼气呢,阿弥陀佛。”
来人钳制住范知易的双手在背后,让他整个人被迫面贴着墙壁站着。范知易不停地挣扎,可惜完全无法转过头去看究竟是谁,也不知道对方究竟想要干什么。
对方在他的后颈处嗅了嗅,时不时碰到那处的肌肤,凉气喷洒而来,范知易一个激灵,想要缩脖子,对方的手摸索到了他的颈后,压着他,不许。
一瞬间恐惧弥漫开,他没有惹到什么人吧,难不成是秉南冬的仇敌,认识他,见到他脱单了这便寻了过来?
要是这样,可就危险了。经历了这么多,他好不容易活到了现在,绝对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受害!
范知易立刻想问白白是谁,拿捏住身份才好谈判,就听身后的人逼近了一些,在他耳边道:“猜猜我是谁?”
范知易脑袋中有一瞬间的空白,心脏因为紧张咚咚地响个不停,回荡在胸腔中,能有这种恶趣味的……范知易有一瞬间的不确定,但是还是试探道:“秉南冬?”
身后的人沉默了几秒,随后欣喜道:“答对了。”这种喜悦混着鬼气包裹住了范知易,让范知易冷得发抖,秉南冬贴近他的耳朵,“我该给你些奖励。”
紧接着,范知易的脖子侧,那总是被秉南冬的呼吸所流连的地方传来剧痛,痛得范知易一张口,惨叫还没有喊出来,嘴唇就先被捂住了。
范知易只能扭动,脊背像是脆弱的蝴蝶翅膀一样颤动。
眼前蒙上了一层水雾,范知易估计都破皮出血了,他担心会不会感染。
嘴里探进了秉南冬的两根手指,他的声音满是疯狂:“知易,我要是把你吃了,这样我们活也在一起,死也在一起,我是不是就不会总是患得患失了?”
范知易听闻惊恐至极,拼命摇头,头被迫向右偏转了一些,然后嘴唇被含住了。
这是一个潮湿而充满掠夺性质的吻,秉南冬细细亲着他嘴唇的每一寸,粗鲁而迫不及待。
这个姿势很不舒服,范知易反抗性地动了动身体,趁着换气的空档含糊不清给自己争取道:“我想,秉南冬,我,呼,我想看你的脸。”
秉南冬没说话,只是更加用力地接吻,将所有的注意都放在了接吻上,像是久旱逢甘露,贪婪地吮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