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晖对她很好,给她买了一处200平方的大平层、一辆70多万的奔驰轿车,一年差不多给她100万元的生活费,这些钱从哪儿来的,她不想问,高晖也不会说。
与男朋友分手时,男朋友要死要活,嚎啕大哭,这让她更看不起眼前这个既没本事给自己想要的生活,又对自己死缠烂打的男人。
她决绝地走了,没有告诉任何人自己的去处。
当然,她的去处也不能对外人说,一是高晖不允许她向外人泄露两人的关系,以免被别有用心之人利用。二是她自己也不会说,她不可能不知廉耻地到处宣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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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外贸公司辞了职。
与以前的朋友断绝了联系,同学聚会,她也不参加,因为她无法回答别人在哪儿工作、收入多少、有没有对象诸如此类的问题。她对别人这些问题也不感兴趣。
高晖是本市的副市长,位高权重,工作繁忙,正处盛年,仕途顺利,情人应该也不少,最初他隔两天就来,后来差不多一周来一次,现在十天半月才来一次。
开始两人在床上还有激情,过了几个月,高晖就失去了新鲜感,可能酒色淘虚了身体,在床上越来越不中用。每每她还正在兴头上,高晖却偃旗息鼓了。虽然她没有说什么,但高晖却越来越害怕在这儿过夜。
——
烟雾在窗前缭绕,夜景在她眼前模糊起来。
开始,高晖给她的一切,让她知足,快乐。她可以买自己想买的一切东西,再也不用为钱发愁。庆幸自己过上了梦寐以求的生活。
只是这样的生活,难免孤寂,高晖不来的那些漫长的白天和黑夜,她不知是怎么度过的,经常地日日买醉、晨昏颠倒。她把自己关在这个精致的笼中,憋闷得无法呼吸。
清醒时,看着大房子和自己得来的一切,又总是骂自己得陇望蜀、不知满足,拿过去的生活吓唬自己。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跟了高晖三年。
——
秦姝站在窗前,继续回忆着。
与程若非第一次见面的那个夜晚是她27岁的生日,本来高晖说过来的,结果没来,她生气、苦闷、失落,却又无处发泄。
她在日料店点了外卖,外卖还没有送来,她已经喝了一瓶红酒,借着酒劲,她想发泄,她甚至想到与一个陌生的帅哥偶遇能发生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