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叫王婆子,是年前谢渊和谢砚安置在宅子里的,这样能省去很多的麻烦。
王婆子开门一看是老爷来了,高兴的赶紧将几个屋里炕烧起来,再去厨房生火做饭。
马壮壮和唐耀炳两人这次北上,各自都只带了一个小厮,其余的人,陆续赶过来。
有了小厮帮着王婆子一起忙碌,也不算太手忙脚乱。
晚饭分了两桌,谢渊和两位公子的饭桌,王婆子置在外院正屋堂间,两个小厮和车夫则在偏殿摆了一桌。
“谢渊,嫂子铺子里卖的羽绒大氅,可真是保暖,这一路我可就靠着他还能活过来,我现在就是怕这件大氅带进贡院里,会不会进门检查时,就被礼部的官员把里面的鹅绒都掏出来。”
几人骑马赶路,谢渊和唐耀炳都不觉得太折腾,只有马壮壮几次都要掉队,两人还是为了他放缓速度。
越往北走越冷,还好几人身上羽绒背心,羽绒大氅,羽绒手套,羽绒帽子,一张脸都能遮挡起来,就剩两个眼睛在外面。
除了疯狂的奔波,冷冽的寒风还真没有造成特别大的影响。
马壮壮对嫂子给的衣物,真是稀罕的不行。
谢渊肯定道:“春闱检查必定严格,就连学子带进去的棉被都要剪开检查,再说,也不适合带大氅,带着厚棉被即可。”
马壮壮低头可惜的看了一眼身上的羽绒背心,将面前一碗老母鸡汤一仰头全部喝尽。
谢渊转头看着干饭不说话的唐耀炳道:“殿试上,也不能穿!”
唐耀炳歪头看向谢渊:“我知道,我又不傻!”
马壮壮干着手里的饭,谢渊这句话为啥不和他讲呢,看不起他呗。
王婆子将屋子里烧的暖烘烘,几人又刚吃了饭,像是将十几日的赶路辛苦一扫而光。
马壮壮拍着肚子,样子很是惬意,想到赶路的艰辛,一脸的感慨:“你说说你们两个人,每次去考试都和其他人不一样。”
谢渊和唐耀炳两人都舒服的半躺在椅背上,抬头狐疑看着马壮壮。
“哪里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