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侯府嫡长女,自古长幼有序,身为长姐,有管教家中弟、妹之责,你行为不检,行事不恭,疏于礼数,乏于教养,我这个长姐的,少不得要担起长姐的责任,好好管教才是。”
沈青词感觉被打得面颊,火辣辣的疼。
她睁大了眼睛:“大姐姐凭何污蔑我?你是长姐,是侯府嫡长女,就能这般作贱家中妹妹?”
沈昭嬑也不多说:“二妹妹若是硬要这么说,便将青芙院里的下人,也一并带上来,一一问话,总会有人说实话。”
青芙院是沈青词住的院子。
沈青词咬了咬唇,喉咙像噎住了一样,张了张嘴,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沈昭嬑轻笑出声:“二妹妹可要想清楚,事关侯府清誉,便是祖母偏心你,我爹爹也一定要查明真相,若是事情闹大了,二妹妹那些龌龊心思,就彻底藏不住了。”
沈青词眼泪一下流了出来。
事关侯府女儿的清誉,齐王殿下这个外人还在场,大伯父却一点也不顾及家丑不可外扬,任由刘大成攀咬她。
大伯父最疼沈昭嬑,断不会在婚事上委屈了沈昭嬑,得知她与苏世子有染,不管是不是真的,也定会彻查到底。
沈昭嬑凑到她耳边,用两人才听得到的声量,语气森然:“你想要闹,我就奉陪到底,我这个侯府嫡长女,没道理越不过你这个二房嫡女,同室操戈,姐妹争夫,这是乱家之祸,若是闹到族里,你认为是老夫人孝道大,还是族里的规矩大?”
沈青词身子已经瘫倒在地上了。
“够了,”沈老夫人沉下脸,语气含怒,“二小姐行为欠妥,”她语气稍顿,觊了沈昭嬑一眼,这样说,怕是不能叫她满意,为了息事宁人,她又加重了语气,“有失教养,便禁足三个月,罚抄《女戒》百遍。”
大户人家子女,但凡涉及教养,就不是小事。
她原不想说这话,但沈昭嬑身为侯府嫡长女,在府中地位尊荣,不能草草处置,否则老大这边也不好交代。
采苹连忙上前扶起小姐,沈青词脸色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