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脸的沈延清彻底惊呆了沈德昌,他手指颤抖,你了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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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一定在想,我那个打不还手骂不还口的儿子怎么突然变了,居然还异想天开弄死沈家最有本事的小少爷,该不会是孟刚在背后教唆了他?”
沈德昌被猜中心思,脸更白了。
“你看,我多了解你,比你所有的儿子都了解,所以啊,我知道,你根本没想让我做金诚总裁,即便董事会上我赢了也没用,你会直接动用主席的权利摁住我,自己回金诚,过个一年半载,你教训五弟教训够了,总裁的位置还是他的,我白忙一场,做个笑话。”沈延清笑得深,“哦,应该说是做你调教五弟的工具。”
沈德昌颤抖的手缓缓垂下,他难以置信的望住沈延清。
“你这样想?”
“爸,戏太多就难看了,不必装得好像你有为我打算似的。从小我就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是我妈用来要挟你的武器,是你乱玩女人的代价,你把我接回沈家为的也不过是凑个香火,可惜,沈家香火鼎盛,不缺我这一根。大哥钟灵毓秀是你和苏兰爱的结晶,五弟聪敏锐气,是你疼的小老幺,我和三哥,和家里的佣人没有太大区别,只配被你们呼来喝去。”
沈延清咬着后槽牙挤出话来。
“三十多年了,三哥认命了,但我不认,我要拿回我应有的东西!”
沈德昌听不下去了,他太阳穴一抽一抽的生疼,两只手抖得厉害,他疾呼:“老宋,老宋!!”
话音未落,门把手便被旋开。
宋伯面无表情的躬身。
“老爷子,您找我。”
“沈延清疯了,带下去,关起来,没我的话,不许放出来!”
沈德昌说着便起身要走,刚绕过书桌,他又停下了。
“老宋?”
“诶,老爷子。”
“我的话你听到没有?”
“听到了。”
老宋眼观鼻鼻观心,他听到了,却向沈延清恭敬道,“延清少爷,您怎么说?”
延清少爷抱臂靠在书桌边,轻蔑地瞥了一眼沈德昌。
“我和爸还有话没说完,你先下去,有事我叫你,无事,听到什么都不用进来。”
老宋应声,理都没理沈德昌,出门,关门,落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