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捕头,这老太太我虽然不清楚,可是她儿子我倒是知道。老太太绝不可能是什么刺客!”慕容风侯打着包票道。
“权敬堂是谁?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袁维安问。
“权敬堂是远近闻名的大孝子,他为了照顾生病的母亲,被选为州府慕僚都不肯做,而是选择留在家中照顾生病的母亲,为了治疗他母亲的病,他甚至至今四十多岁都没娶妻,只因他担心会为此耽搁了母亲的病情……据说权敬堂的父亲死得早,她娘就是没有再嫁,荒年里将自己饿肚子省下来的粮食养活了他,以至于后来身体总是生病……”慕容风侯细细讲来。
“既然他是个大孝子,怎的他又不来,反而让他母亲孤身一人来此?”袁维安问。
“以权敬堂现在的处境,想要买一张镜花苑的票都难,又哪里有钱买两张票?肯定是他为了让老太太看个戏高兴高兴,这才……我只是推断,袁捕头若是有所怀疑,可以自行查证。”慕容风侯解释道。
袁维安虽然也敬佩权敬堂这样的大孝子,可是事关重大,他不能不小心翼翼,暂时将老太太放在一旁,目光转向了其他七人。
“将你们的手都摊开给我看看!”袁维安喝令道。
这七人在带刀侍卫虎视眈眈的注视下,只能乖乖地照办。
“明王府和国舅爷的贴身侍卫可都是高手啊!”公输望淡淡地说道。
“怎么说?”陈灵犀低声请教。
“你看他们的手掌,比平常人的手要厚上一倍,而且掌心都是老茧,这种老茧都是长期紧握兵器练出来的,说明这三人平时勤于练武,自然都是高手。”公输望跟他解释。
就在袁维安检查这七人的手掌时,门外传来一阵争吵声。
“什么人在外面吵闹?”袁维安蹙起了眉头。
侍卫长出去查看,片晌走了进来:“是那个权敬堂,还有几名女子,据称是芙蓉门的人。”
“芙蓉门的人来凑什么热闹?”公输望喃喃道。
“让权敬堂进来,其他人等留在外面。”袁维安道。
“是!”
不一会,两名侍卫跟着权敬堂进来。
权敬堂并没有陈灵犀想象中那种孝顺母亲的精明模样,反而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脸上也缺少血色,皮肤发白,好像很久都没经过日晒了。
“我母亲身子不好,你们千万不能让她老人家受到惊扰……”权敬堂一进来就说道,随后看到母亲端坐在一张椅子上,连忙扑了过来,“娘,你没事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