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船这么一分开,自然会进水而沉。”卢天河承认。
“可是谁会无缘无故让自己的船沉了呢?”黄太邪接着问。
一旁的颜凉则是心中巨震,他显然已经认出来,这就是当年在寒鸦渡上的贼船,后来船行驶至江心,船身忽然断成两截,他和慕容风华两兄弟差点坠入江中。
“有的人会有这种需要,比如贩卖私盐的,一旦遇到官兵搜查,他们就可以在官兵查到私盐之前将船弄沉,至少能够免除贩卖私盐的罪名。”卢天河解释道。
贩卖私盐的罪名极大,动不动就要掉脑袋,比起死罪,一条渔船的确算不了什么。
“除此之外呢?能找到卢老大定做这种船只的人不大可能只是为了贩卖私盐吧?”黄太邪继续问。
“当然,还有其他的目的,比如说如果渔船被贼寇劫持,水性好的人便可以将船弄沉……”卢天河解释。
“若是好人用来对付坏人便也罢了,要是坏人买了船用来对付好人那可不太妙了……”黄太邪大有深意地说道。
“不知黄兄对这艘阴阳船特别关注是否还有别的缘故呢?”卢天河对黄太邪紧盯着这艘船不放终于起了疑心,对黄太邪的称呼也从黄大侠变成了黄兄。
“卢老大,此处人多,能否借一步安静些的场合详谈?”黄太邪问。
“这里人虽多,却都是我们渔船村飞鱼门的人,没什么不能说的,黄兄不必太过谨慎了。”卢天河显然有些不满。
“既然如此,是我多心了,卢老大,不瞒你说,我的这位师弟曾被这艘船给害过!所以我们此次前来,除了拜访贵门外,还想打听打听当年在这里购买你家阴阳船的人的身份。”黄太邪道。
“什么?你是说你们墨门弟子……”卢天河大感震惊,他们一个小小的飞鱼门,若是得罪了墨门这种大门派,足以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黄大侠会不会弄错了?”
“你觉得我黄某是那种信口开河的人吗?”这次轮到黄太邪不悦了。
“不不不,卢某人不是这个意思……唉,这里的确人多口杂,咱们来屋里说话。”卢天河一时有些无措。
来到客厅坐下后,卢天河又站了起来,显然他为此事坐立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