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块黑铁牌名为黑杀令,光听名字就让人感觉不好惹。
不过颜凉也不能表现得对这块黑杀令一无所知,他将铁牌放回怀里,心中虽然忐忑不安,可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去。
一众毛贼见他走来,无不跪趴在地,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你们也知道这是黑杀令,哼,算你们还有点见识!你们可知道惹了黑杀令主人的后果?”
“知道……那是走遍天涯海角,都会被追杀至死,包括小人的所有亲人在内……都不得……不得善终……”一名毛贼越说越害怕,声音颤抖。
“你们怎么知道我会带着墨子伞出现在这里的?”
颜凉也觉得奇怪,自己刚拿到墨子伞没有多久,这伙人就结伴过来抢劫,若说巧合也实在令人难以相信。
“是……是东郭……东郭老三……给我们说的……小人听到后猪油蒙了心,召集了几个不争气的朋友……”
“东郭老三是谁?”颜凉还是头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听着颇有点像孟子洲大伯家的走狗梁老三。
“他是小人的朋友……这东郭老三住在湖景客栈……他见你携带着墨子伞……又不是墨门的人……”
颜凉和孟子洲对视一眼,立刻恍然,原来自己早在客栈时就被盯上,自己和孟子洲一路打听孟子洲叔父的住址,后来听说宅子被烧,两人均是心神不定,身后被人跟着也没有察觉。
来到桑林村后,这里四周人烟稀少,他们便趁机出来抢夺墨子伞。
“滚吧,不要再让我看到你们几个,否则……”否则什么,颜凉也说不出来,干脆不说,还有威慑力。
“是是是!多谢您老大人有大量,饶恕小人的狗命!”
“多谢不杀之恩……”
这伙毛贼连丢在地上的刀子也不敢捡,转身就跑了个无影无踪。
颜凉和孟子洲两人把刀子收了起来,彼时这种长刀还算值点钱,七八把刀子也值个几两银子,可怜这几个小毛贼偷鸡不成蚀把米。
“颜师弟,你有暗器,这是慕容老太疼你,送你的防身之物我还能理解,你这块黑杀令牌又是从哪儿得来的?”孟子洲对颜凉有种深不可测的感觉。
“这是……算是我爹的一个故友送的吧,我也不知道拿着个就能将他们吓走,只是试试,没想到真会有用。”
“这么说来你还不知道黑杀令牌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