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了,不说了,赶紧上酒吧,今日一醉方休。”
兀尔特4人,最终长叹一声,没敢再说什么。
自己一行人,和着李时茂毕竟接触尚短,可不能交浅言深。
如果是建奴派来试探正蓝旗的,那正蓝旗这2千多人马,还有近6000家属,可都要陷入万劫不复了。
“对对对,朱掌柜,赶紧把好酒好菜送上来!”
“4位将军,就冲着兀尔特将军的“同病相怜”这句话,今日我们必须一醉方休才行!”
李时茂一边说着,一边不经意间扯着自己的金钱鼠尾辫,脸色痛苦狰狞,眼中满是屈辱。
他的这个动作,再度深深伤害了兀尔特四人,搞得几人满腹的邪火却无处发泄。
那个叫岳得济的甲喇额真,反应尤为激烈,一脸怒气的拍案而起,厉声呵斥道:
“李时茂,你不要仗着是勒克德浑的亲信,就可以在我等面前肆意胡言,刺激和侮辱我等。”
“我正蓝旗就是再不受建、朝、朝廷待见,那也算是八旗,我现在拼了弄死你,也未必会为你低命。”
这家伙一边说着,就站起身来,气势汹汹的冲过来要捶死李时茂。
李时茂心里大喜,觉得可以说得更直白些了:
“岳得济将军,谁告诉你说,我李时茂是建奴鞑子的人?”
“我是汉人,与建奴鞑子不共戴天,誓要亡其族灭其种才能甘心。”
岳得济的大拳头,骤然停了下来,几乎要触及到李时茂面门了!
他愣愣的瞅着李时茂,一脸的诧异之色!
原本坐在一边,一脸冷笑看戏的兀尔特、阿尔必和苏间色三人,脸色也变得惊疑不定了。
“这个汉人这么勇的吗?当着正蓝旗的面,就敢建奴、鞑子的叫,还要亡其族灭其种?”
“或者说,这个人另有身份?”
四个正蓝旗的将领呆住了,心里暗暗想着,眼神有些炽热起来。
“李大人,你在我等当面,竟说出此等无君无父大逆不道的话,就不怕我们乱刀砍死你?”
兀尔特压了压情绪,沉声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