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哥儿，我娘她...。”

程家老三程处弼满脸泪痕的来到秦枫身前哽咽着道。

“哎，处弼，兄长我也没办法，若是恩师还在，也许还有可能救治，可惜我跟恩师学的是军事，所以...哎。罢了，你再去派人快马给程叔叔送个信吧，让他加快点脚步，我怕人参吊命也吊不到他回来。”

秦枫也不知道怎么安慰程处弼，叹了口气后让他再传个信催下在路上的程咬金。

三天后的深夜，程咬金带着四个家将终于出现在了长安的城门口，城门的守将早早就收到李老二的命令，城门的侧门就一直留着一个可以过马的缝隙在那里等着程咬金。

秦琼等瓦岗老人跟家眷都在卢国公府，因为下午的时候就传来消息说是卢国公夫人怕是撑不到日出了，所以都在卢国公府等着丧报。

程咬金一路疾驰，等到来到卢国公府门口下马的时候都快站不住了，秦枫跟程处默就在前堂查验着灵堂的布置，看到程咬金出现在门口摇摇晃晃的，立马上前扶住。

“快，扶老夫去看你娘，快。”

程咬金颤抖着哑着声说道。

“处默，你背上程叔快去，我去给程叔弄杯盐糖水跟备些吃的。”

秦枫看得出程咬金后面的这一路都是没吃没喝的赶路，急忙叮嘱程处默背上老程，跑去给老程弄杯盐糖水了。

程处默听到秦枫的话，背起程咬金撒脚就往后院跑。

老程最终还是见到了发妻的最后一面，虽说卢国公夫人最后一句话也没说出来，但是闭眼的时候嘴角的那抹微笑却是实实在在的。老程在发妻咽下最后一口气时，顿时嚎啕大哭了起来，两人互相扶持十数年，经历隋末战乱等苦难，如今却阴阳两隔了。

哭嚎了不到一刻钟的程咬金就被秦琼一个手刀给弄晕了过去，秦琼看着程咬金夫妻二人，叹了口气，当初秦枫生母跟秦枫走的时候，自己何尝不是这般呢。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哎。”

秦枫也在房中看着程咬金跟卢国公夫人，叹了口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