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蔚然给我发的那个珈啡餐厅后,我将手机拿了出来,打开微信,点开了蔚然的聊天对话框,在他空间里找到他的照片,打开,亮给罗本看。
“蔚然?”罗本眼中闪现出一丝讶然
“对,就是这个海归孙子,想阴我,这样,你找个地方藏好,一会他来了之后,你把他录下来,见过哪些人,说过哪些话,都要一清二楚。”
“行。”
到了这个时候,罗本也懒得问我什么原因了,只顾点头,一副就算你让我上刀山,下火海,我都不会皱眉头的神态。
我知道,我与罗本,本来就感情深厚,后来在贵州给了他五十万,帮韦蔓雯的相好,那个赤脚医生做手术,还帮助他挽回与韦蔓雯的感情,他对我一直心存感激。
现在又帮韦蔓雯安排了工作,让韦蔓雯担任希望小学的校长,掌管希望小学的工作,罗本这个放荡不羁的糙汉子,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我觉得,让他去杀一个人,他都不会皱起一根眉头。
我与他商讨了一番,就让他在珈啡餐厅东边一个角落里坐下,等侍蔚然的到来,而我同样戴上墨镱,口罩,在西边另一角落,叫了杯饮料,紧紧盯着珈啡餐馆的入口。
还没到八点,一身绅士打扮的蔚然,就已经从餐厅入口处走了进来。
我摸出手机,给罗本发出了一条信息,“他来了,开始录像。”
罗本给我回了个,OK。
我将太阳帽的毛沿,压得低了些,静静地坐在角落,看着蔚然。
这苟贼居然想陷害我,我与他约定九点半,到十点见面,他八点还没到,就来了,足足提前了一个多小时。
不是提前来布置,还能来干啥。
只见,蔚然来到前台咨询处,然后从裤兜里摸出一把红钞来,当即给了那几个服务中员每人一张,然后招了招手,几个服务员就离开前台,跟着他走到东边一个角落里,小声地交谈着什么。
离得有点远,我听不到蔚然在说什么,不过幸好,我对珈啡全场做了安排,我与罗本分别站在两头,无论蔚然偏向哪个角落,都逃脱不了我与罗本两人的监控。
他现在站的位置,对我更加有利,既可以让罗本去把他录下来,又不用我亲自动手,把自己暴露出去。
蔚然与那些服务员交谈了一会,那些服务员红着脸不吭声,蔚然又从兜里摸出一把红色的毛爷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