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略一沉思,我就明白了,为什么CC的表情,突然变冷了。
“不对,你不是说韦蔓雯在贵州吗,你现在为什么说她在北京?”罗本抵着头,哀嚎了一会,突然睁着湿红的大眼,望向我。
CC也将视线转了过来。
我看了两人一眼,叹了口气说道:“韦蔓雯回京抑郁了后,经过漫长的时间,慢慢有了些好转,之后她便去了贵州,在一个贫困的山村支教,她,她好像过得不太好。”
“什么?”
不出我所料,当我讲到,韦蔓雯在一个贫困的山村里,过得不太好时,罗本露出一个震惊到极到极的表情,整个人都惊呆了,眼泪水像山河爆发般,哗哗往下流。
“呜呜~~,为什么?她为什么跑去一个山卡拉里受罪?”罗本嚎啕大哭,声音充满痛苦与难以置信。
他如同一个失去玩具的大孩子般,哭得天昏地暗,周围好些游客,都投来询问的眼光。
CC却冷冷地坐在一旁,淡淡地看着罗本,自始至终,脸上的表情没有多少变化,眼神一如既往的冷。
可能,她对韦蔓雯当初那种痛彻心扉的失望,也是感同身受吧。
我默然长叹,不知道该如何劝罗本,罗本干嚎了一阵,突然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