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心继续挑拨是非道:“这个确实很难,不过如果这个孩子是痕族之尊逐万兽之子,拿一串九颗狼牙,也是非常轻而易举。”
狐狸仙主略有动容,想起痕族捕杀狐类,不由得义愤填膺,但是最后想到狼心是故意出言刺激,况且箭中有毒,不是猎人所为。立马按下情绪,道:“无论是与不是,我们天狐族与痕族的矛盾,还没有到为了一个模糊不清的事情牵连一个小孩子地步。”
狐狸仙主对雨独停道:“侄女,你说说是如何中箭是如何被这个自作聪明的傻给坑害。”
雨独停道:“是,姑姑,我当时看他被野狐刀狂叔叔扔了很远,我又叼走他的包子,感觉对不起他,就看他有没有摔着,找到他的时候我被人射了一箭,我没看到是谁,迷迷糊糊中看到他给我包扎,之后又抱我去洗血,他把我的伤口洗洗很痛很痛,然后不高兴就打我,抓狼的时候也打我,我受伤的时候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他睡觉又把我搂得死死的,拴的伤口好痛,我只能等他睡熟才偷偷离开。”
狼心连忙问独停这个小孩如何抓狼,独停一古脑全部抖了出来。狼心听完大惊,之尔后委蛇在地,又问了白狼王的遗言。
独停直言不讳道:“有,他说:‘可恶,我堂堂白狼王,既然被你这样杀死,连你是何物都不知道。可恨我白狼王叱咤狼族,操动风云,英明神武。我死得不甘心啊!嗷呜……嗷……呜。’然后就淹死了。”她模仿白狼王的口气,就是后面嗷呜两句不像。
与白狼王的感情极深的黑衣女子,几乎气疯了,因为她了解一代狼族之尊竟然被一个没有修为的小屁孩给杀了。死得枉,死得莫名其妙,死得令她气得喘不上气,然后带着五分责怪,五分怒火对狐狸仙主道:“仙主啊仙主,他的捕抓之技如此高明,定是痕族的后裔,就算不是,也不让这种人活在世上,将来对我们兽类有巨大的威胁。”
天狐族众人平时看见过痕族的手段,但是这种空手套白狼的新鲜法子倒是没见过,不免但心狐族以后的安危,开始扰攘不停。
狐狸仙主气炸了肺,叫人折一根树枝来,侄女每说一句“他打我”,这位一族之尊不顾什么高贵身份,听一次打一次揪在手里的小孩脚下与屁股。显然不怎受狼心的挑唆。
被打的哇哇叫烂头狡辩道:“我好心救你,替你缝伤口,你怎么血口喷人,偷我包子已经不跟你计较了,打你是怪你这只狗狗害我迷路,那一夜那个叔叔要吃你解馋,我还不是没有同意吗?在地洞里抓狼的时候那是迫不得已打你的,不然大家都饿,万一叔叔饿起来我抢不过他,他把你给烤了怎么办,再说了,你那一夜也吃到我吐出来的狼肉了,我也没让你饿。你这只妖怪,叫你家里的人打我,你把我搭上性命抓来的狼,烤出来的狼肉给我吐来。”他最后一句话大声喊出来。
狐狸仙主听见”狗狗”与“妖怪”二字的侮辱和轻视,打得更狠。
吓得比他大很多岁的历来胆小蓝衣小女孩后退一步。
狐狸仙主竟然听得理正词严,无法还嘴。
狐狸仙主只是边打边骂道:“动不动就拍我侄女伤口,你有暴力倾向是不是?你学那个姓齐的乱缝针是不是?将我们给你们这样那样摆布是不是?”说完,狠狠瞪向颢梅。
烂头连声说几句:“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狐狸仙主叫一下左右,道:“来人,拿把刀来,我要砍下他一条腿。”
橐阴子道:“仙主不要太过分,你侄女的腿完好无损,你却让他付出一条腿代价。”
狐狸仙主冷“哼”一声,道:“完好无损?道长可不知道吧,我侄女自从中那一箭,现今大腿已经残疾,往后也是,一辈子都是,我该不该御下他一条腿呢?”
橐阴子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