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陈潇又问道:“那后来那个地窖是怎么处理的?”
“开始拆之前,叔叔就喊我和他一起将地窖给填了,怕被拆迁公司拿到了短,从而想克扣赔偿费。”
这样的回答,让陈潇一时间沉默了下来。
不过想了想,他还是拿出了祝念英的照片来,问道:
“那这个女人你认识吗?好好想想,00年前后有见过吗?”
男子接过张片,一脸的疑惑。
只是越看,男子的脸色越是怪异了起来,随后嘟哝道:
“我怎么觉得好像见过她!”
“她是一个医生,中医。”
“中医吗?哦,原来是她啊!我记得我婶婶摔骨折出院理疗的时候,有请她来过。对,就是她来为我婶婶做后续诊疗的!”
“是黄钊中医馆的医生吧?”
“对对对,黄钊老医生在我们深城可是很有名气的。你别看他那个诊室很小,但蕴藏的能量可是巨大的!”
男子夸赞着。
但陈潇却并没有回应他,而是陷入到了自己的思维里。
“凶手到底是谁?”
“他和祝念英之间会不会真的有什么关系?”
“祝念英来过老房子,这也就意味着她有很大概率是知道那栋老房子存在地下室的。而凶手,如果与她存在某种关系的话,是否就是从祝念英的口中知道了两头都通的地下室的存在?”
“但祝念英的性子并不是一个逢人就喜欢说见闻的人,也只有和她真正熟悉的人,她才有可能说出这么一件没什么意义的事情。”
“那个人是谁?在深城除却覃飞的父母,还有黄钊以及黄钊的家人之外,还有谁能让她浪费口舌说不重要的废话?”
陈潇站在原地越想越深,一旁的男子忍不住问了句:“陈顾问,你在想什么啊?”
“嗯?没什么,对了胡先生,伱的全名叫什么?”
“我叫胡先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