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祝家人,黄钊的印象很不好。
毕竟他就是被祝家人出卖,之后又被常瘸子囚禁,从而还上了祝念英逃脱婚姻所欠下的五千块钱。
“她弟弟死了,酒驾,骑车掉进了河里面淹死的。”
陈潇说出了祝念兵的最后下场。
黄钊目瞪口呆的呼道:“死了?”
“嗯,在祝念英出事之前,她时常给祝念兵寄钱回去。少则几千,多则数万。突发横财的祝念兵心境迷失,彻底的走上了歧途。”
“之后天天喝酒打牌,也对其他事情再无敬畏之心,不管是淹死还是进去里边,只能说祝念英的目的都已经达到了。”
黄钊一时无言。
作为祝念英的老师,他很了解祝念英的脾性。
可也正是因为了解,所以他的内心才很震撼。
“这不像是念英能做出来的事情啊,虽然她不太爱与外人接触,平日里也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但这并不意味着她是一個冷血漠视生命的人,这太不像她了。”
黄钊自顾自的说着。
陈潇觉得或许这就是黄钊作为一名老中医的医者仁心吧。
也或者说直接点,黄钊的经历让他的内心始终保留着些许的圣母心。
陈潇没有去解释这个问题。
再次看向了刘师傅,他觉得自己该问的问题也已经全部问完了。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看着眼前的刘师傅,内心总觉得还有很多事情没有问个透彻。
想了想,陈潇就对着黄钊说道:“黄老,我可以和刘师傅单独聊聊吗?”
黄钊顿了顿,点头道:“行吧,我先出去,大概十分钟后会回来,刘师傅该拔针了。”
“好。”
陈潇回了句,黄钊就走了出去。
刘师傅闻言,问道:“陈先生,还有什么事情要问我的吗?”
“你真的和为祝念英做流产的那个医生不熟悉?我有调查过一些庄总的行事风格,他是一个很谨慎的人。而且从他的发迹史可以看的出来,他对于出现在身边的任何人都保持着高度警觉。”
“你是他的司机,如果一年两年不会有什么,可长达十几年的时间里,你应该也会有一些他的习惯吧?”
陈潇这番话的言外之意就是,庄总对于生人高度警觉,而刘师傅作为他的司机,并且是十多年的司机。
这样的人在庄总的心里绝对已经是能够放心将身家性命交托的下属。
而庄总于刘师傅而言,同样不只是老板那么的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