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学校就是‘贵’，饭堂里连午饭的摆盘也比别人家的精致，普普通通的小蛋糕摆出了五星级的叠叠乐！

食物都是免费的，随便吃。

林婀娜留着口水拉着徐慕南把食堂转了一圈，每一样食物都打算尝一遍。

拿好东西，她们选了座位坐下。

徐慕南刚把一块鱼肉塞进嘴里，杨述森就在她旁边坐了下来。

她看了他一眼，继续吃饭。

他也在吃，不说话，不像是特地来找她的。

坐在对面的林婀娜：“……”

食堂里还有其他学校的学生，饭吃到一半的时候，一个穿校服的女孩子跑了过来。

她用双手递上一张纸，对着杨述森结结巴巴：“你，你好，这个是给你的。”

杨述森抬起头，神情冷淡，语气不耐却有点礼貌：“不好意思，我有女朋友。”

女孩愣了愣，看了一眼他身旁的人，低下头转身跑了。

林婀娜觉得他不对劲，但是又不敢说。

吃完饭，'拉拉队'原地休息，参赛的队员被老师喊出去了。

“慕南，”林婀娜拧着眉问，“你觉不觉得杨述森刚才怪怪的？”

本来在闭目养神的徐慕南睁开了眼睛：“怪？”她没注意，“不觉得。”

“他说他有女朋友。”

徐慕南反应了一下，问：“是谁？”

林婀娜：“……”

下午的比赛是决赛，毫无意外的，是北高赢了，南中输了。

其实大家都料到是这个结果，只是真输了的那一刻，心情还是有起伏。

打赌赢了，徐慕南并没有多开心。因为杨述森输了，就意味着他连唯一上大学的机会也没了，那等于谢驭风的心血都白费了。

只有林婀娜有点小庆幸：“慕南，你不用做跑腿了。”

奇怪的是，这场比赛输了，体育老师不仅没有失落，还龇牙咧嘴得笑得很开心：“我们能拿到分已经很厉害了，下次再接再厉！”

10：2，确实是拿到分了，输得不是最惨烈的。

老师拍了拍手，大声喊：“好了，再休息一下，我们就回去了。”

杨述森拿了瓶水走到徐慕南面前，用冰凉的瓶身碰了碰她的手：“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徐慕南起身：“哦。”

她跟着他去了旁边一处稍微安静一点的地方。

杨述森拧开瓶盖喝了口水，大汗淋漓的他看起来跟平时生人勿近的样子差太多了，是这个年纪应有的朝气：“愿赌服输，我输了，说吧，你要我做什么？”

徐慕南认真得想了想：“继续。”

杨述森没听明白：“什么？”

“我要你继续打球，继续参赛，”她觉得老师刚才的话说得对，“如果你没信心，当我没说。”

她想帮谢驭风，但不能太明显，杨述森这个人喜欢跟别人对着干。

杨述森蹙眉，两个人一个站在台阶上，一个在台阶下，高度差不多，他直视她的眼睛，问：“徐慕南，你是不是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