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猜？呵……菲尔兹奖，万人计划的评选，我证明的孪生素数有入选的资格，但没有压倒性的优势……”

乙小川盯着张伟脸上的表情，观察着微妙的变化，继续道：“至于其他奖项，如果我的记忆没出错的话，能让我为之兴奋的大奖好像都没到时间。”

“刚刚你说‘大数学家’的时候，语调明显上扬了几分，看来这个消息与数学是没有关系了……”

“你刚刚敲门很急促，说明这件事与你也有关，甚至是和江城有关，不然你不会这个时候来打扰我……”

小乙凑近嗅了嗅，嘴角露出一丝浅笑，说道：“独特的线香味道，这种味道还很浓郁，你一般修炼的时候才会点上一根，说明你刚刚也在修炼，是接到电话了吧……你知道我不想去省里，也不想去京城，如果是那两个地方来的电话，你应该不是这个兴奋态度……”

“那么……真相只有一个，是不是我那个网络安全的小程序有结果了？”

张伟听得一愣一愣的，竖了竖大拇指，说道：“果然是聪明人，佩服，刚刚我接到了市里的电话，你那个防入侵系统力压几个网络安全的大公司，市里准备采用你的程序对系统进行升级。江城作为试点，如果效果好的话，省里便也会采用。不过，只是进行民用，军用和警用的程序上面的上面已经有结果，近期就会更新换代……”

“既然有更好的，为什么还用我的呢？”

“民间监控太多，如果统一由我们来管理的话，实在忙不过来。如果现在大面积的招人，这又有泄密的风险，毕竟现在不比以前了，谁知道又会有什么奇奇怪怪的序列出来。所以，民间的网络安全，我们准备以外包的方式给信得过的网络安全公司。市里让我问问，你如果准备自己弄个公司，江城的民间监控我便做主交给你来管理，第一年三千万，第二年重新签合同……”

张伟吐了一口纯白的烟气，伸出了三根手指。

乙小川咽了一口口水，三千万啊！这能堆成小山了吧？

心头转过万千心思，最终还是长叹一声道：“我哪有这个时间……”

“好吧！市里果然知道你没这个心思弄网络公司，那些设备和人弄起来，三千万也不一定能剩多少。第二方案，金网杀毒软件公司购买你的程序，你提供源代码，拿八百万，今后江城民间监控的安装、维护，都由他们来做，如果其他城市也准备采用你的程序，他们有优先权，并按照这个比例支付你相应的毛爷爷……”

“八百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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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亲自和他们谈判……”

ʅ（´◔౪◔）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