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岛省炒地皮获利颇丰的诸老板随即喊出了报价。
“一千一百八十万!”
在俄罗斯和马嵬驿一样做木材商人的莆田系蔡老板紧随其后,也喊出了报价:“一千一百九十万!”
此时太山煤矿十二年归属开采权到了白热化的境地。
……
“老板,还喊他吗?”
轮到李均这里,感觉又是要加一百万的节奏,这些人还真是喊得快。
动一下口,众人从自己原来喊的数字上就要加上一百万了。
一百万啊,那可是一百万,一百万于普通人那是多少钱,一个月工资五百,一年六千,那普通人对工作一百六十年!
“妈的!”一些人嘴里开始骂娘了。
前几年自己以为自己是万元户,十万元户是不得了,现在这才过了几年,百万在这些暴发户嘴里简直都不算什么了。
这是一个什么世道?
这是个什么时代?
大家怎么都这么有钱了?!
……
一些通不过验资进入不进去拍卖的商人围在国土资源门口。
其中有诸多后世的煤矿大佬。
比如一个一米八的青年,他目光炯炯,他此次来看热闹,他没资本拿下太山煤矿,但是他通过东奔西走,银行,高利贷,各种途径筹集到了一批资金二十万元,他准备买下一个存储量只有几百万的黑沟子煤矿。
一个带着眼镜的斯文男人,后世被冠以华夏最高学历的煤老板,此时扶了扶眼镜,他被父母骂的狗血喷头,念了十几年书念到博士居然回来挖煤,祖宗十八代的脸似乎都被丢尽了。
一个理发的年轻人,他此时扭了扭头,因为染发剂过敏的缘故,他也无法再理发了,人生充满着倒霉,他理发,居然对理发的产品过敏,呵呵,妈的,真倒霉,那老子就开始倒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