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东玄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他不是没有看过魔幻电影，也不是没有看过仙侠剧，而当这种情形真正出现在他的面前时，他完全不知所措。

“众生无灵，苍凉伴，孤寂随，悲凄一世！”

“众生无灵，生无情，死无义，恍惚一生！”

“恨！苍天创生不赋灵！”

“叹！苍生无知，终绝己后！”

······

欧阳佳佳朱唇微启，一句句悲凄之音直接在卫东玄的脑海中回荡，而他居然能理解这些话里的意思，而这些话语更像是烙印一般刻在了他的灵魂之中。

随后，欧阳佳佳挥动手臂，伸出葱玉般的手指，点在了卫东玄的眉心，朱唇微动，娇喝一声：

“启灵！”

刹那间，卫东玄只感觉一阵头晕目眩，仿若天塌下来了一般，一股神秘的力量疯狂涌入他的脑海，如同海浪般拍击他的心神。

无数陌生的知识在卫东玄的灵魂中烙印，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这些陌生的知识正诡异地与他的记忆融合。

卫东玄感觉自己的脑袋快要炸开了，额头上大颗大颗的汗水疯狂的从毛孔中挤出来，而自己的身体却动弹不得。

压抑的痛苦无处发泄，若是身体可以动弹，他甚至想将脑袋砸开，看看是否能缓解一下这深入灵魂的胀痛，或者，直接一头撞死算了！

此刻却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心脏究竟跳得有多快，他的脖子上，青筋暴起，可以看见那皮肤下面血管，犹如一条条蛟龙奔走，通往全身各处。

“啊！快停下，脑袋快炸了！”

卫东玄嘶声叫喊。

这种痛苦常人哪里能承受得了，真要用什么比喻一下的话，那就好比是将荆棘刺入心头肉，反复在血肉中拉扯！

而欧阳佳佳并没有停止，她的手指还指着卫东玄的额头，此刻的欧阳佳佳好像换了一个人，她现在就是一位真正的神女，以无边伟力为卫东玄启灵！

卫东玄的嘶声叫喊停下来了，不是他不想叫喊，而是他已经没有多余的精神力去控制自己的身体。

他的意识在庞大的知识量面前早已疲惫不堪，就算是一台超级电脑要拷贝如此庞大的数据也需要相当长的时间。

卫东玄不知道自己接收这些知识的速度比不比得上电脑的传输速度，但他确信，他现在的大脑运转速度绝对超过了人类的极限。

这种痛苦一直持续了一个小时，在欧阳佳佳身上的光芒消失的一瞬间，卫东玄只觉得身子一轻，浑身无力，一头栽倒在地上。

而欧阳佳佳光芒尽殓，眼神也恢复了灵动，但一阵疲倦袭来，身子一软，扑到在了卫东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