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班他找了个机会把于巧巧请到诊室。他想咨询一下聂伟业昨天说的事情。可于巧巧表示自己也不知情。
下午下班前,聂伟业再次来到张三诊室,邀请他一起去家里看看老人。
张三收拾一下后和他一起出门。刚到医馆大门就看到胡唐月和历落雪已经在门口等候了。
他也不问原因,先去看看再说吧。几个人打了一辆出租车就向聂伟业家的方向行去。
一路上经过聂伟业的指点,几个人终于到了。聂伟业家在一条胡同里面点的一座四合院里。
院里不知道住了多少人家,很杂很乱也很吵闹。家是一个30多平米的大间,被隔断隔成了两室一厅,异常狭小。紧挨着墙有一低矮房屋,看着像厨房。
聂伟业把人让到屋里,聂父正在客厅闲坐。他之前已经听儿子说了今天会带医生来给老伴看病,早就做好了准备。
和聂父闲话时,张三看屋里虽然狭小,但是很干净。正面墙上悬挂一张很大白布,白布上是一个红色十字图案。看着和红十字会的标识有些差不多。
说话功夫聂伟业把母亲从卧室里请了出来。聂母一头黑发,看着比聂父年轻很多。人不显邋遢,但是皮肤有些粗糙。
聂母看到客厅人多,来了精神,和每个人都说了几句话。胡唐月与历落雪对视一眼,有些疑惑。看聂母表现不像是精神有问题啊。
说话有条理不说,而且对每一个人都很客气。这和她们心中预想的情况完全不同。
她们不太敢和聂母说话,心里始终有一些无法控制的抵触情绪。张三不在意这个,也没有着急检查,而是很耐心的和老人说话。
聂伟业说了,聂母排斥医生,也排斥有人说她是病人。既然不能着急,那就先和老人聊聊天,等有了信任再说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