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霆上前,扶着红兰坐下。
她伸手指着马钱子,张嘴说不出话。
张锡纯试探着问:
“是马钱子的问题?”
红兰点头。
张锡纯和程大夫都过来给红兰把脉,姗姗来迟的郑涛挤开人群。
“余老师,你干啥了?”
看着嚼过的马钱子,打开的蜂蜜罐,郑涛仍旧不敢相信。
身后跟着来的刘娟火速掏出银针,用马家补阳针法在余红兰身上针灸。
二十分钟过去,那股麻痹的感觉总算过去。
红兰搓搓脸。
“马钱子有问题,应该是野生壮硕而且跟钩吻伴生,才会这么毒~”
中药成分检测手段一点都不完善,全靠经验,像余红兰这样,师承要求亲自品尝中草药的大夫又能有几个?
这就成了漏网之鱼,被送到领导的药罐中。
负责中药的张锡纯非常不自在。
“这……”
“我就说我们后勤部没有问题,张大夫,这下还有什么好说的!”
后勤部站在道德制高点,更有底气了,张锡纯窘迫的不知如何是好。
元霆实在忍无可忍。
“好了!”
元胜利和元战几人跟着愤怒起来。
元胜利有些虎,指着在场众人。
“我们家火烧眉毛,想找出原因,我们从来没说要责备哪个,你们倒好,互相怀疑指责推诿,有意思吗?到底有没有把我们家老爷子的命放在眼里!”
众人默然。
元霆看向红兰,一脸感激。
“余大夫,您好点了吗?”
红兰搓搓胳膊和脸。
“我没事了,马钱子以前我也尝过,不过没有这么毒,都不是有心的,也不是工作疏漏,按照以前的步骤选品,怪不得哪个!”
余红兰的话,让后勤和张锡纯都有个台阶下,表情好多了。
谁的面子不给,余红兰的面子不能不给。
元霆点头。
“那一事不烦二主,余大夫帮我爷爷看看,身体怎么样了!”
元老爷子不爱看大夫,他总觉得不看自己就没病,看了肯定有一堆病,吓都能把自己吓死。
这是很多老年人的心态,他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