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的治疗,诊费是没有的,但是其他什么东西都不缺。
而且红旗的药厂原先还被政策卡着,现在可以放开手脚,都是领导的恩惠。
离开红楼,余红兰回到新的住处,马英麟已经把荣思瑶女士安排的小院儿里所有东西都搬过来了。
“荣女士说医科大门口那套房子给你了,房本在我这,不过学校为了你教学方便,也给你安排了家属院的住处,你看住哪里。”
余红兰大手一挥。
“我跟师父住,不过这两天别给我安排学习任务,我换身衣服,要去找我大姐还有我的小徒弟一起吃饭。”
新房子离医科大和红楼都很近,整个住宅区看着氛围都比之前的好,余红兰估计邻居们应该都是权贵。
这不,隔壁传来一串儿读外语的声音,不仅不流利,还不标准。
听着磕磕绊绊的阅读声,一两句还好,听半小时那真是要命了!
余红兰捶墙。
“隔壁的,我听到现在都会背了,你行不行!”
余红兰说着就叽里呱啦把隔壁在读的英文时事热点给背了一遍。
隔壁一下子没了动静,余红兰耳根子终于清净了。
“师父,隔壁住着的是什么人啊?”
马英麟悠闲的拾掇着余红兰从红楼带回来的草药。
“哦,上头考虑到你们刚搬过来人生地不熟的,专门把一个地方来的安排在一起,隔壁么~你也认识,也是安平来的!”
余红兰瞪大眼睛。
“易绍清?”
不至于,易绍清啥档次?能住这里?
马英麟撩起眼皮子看一眼这个傻不愣登的徒弟。
“格局放大,住着庄司长!”
余红兰欲哭无泪,易沉跃跟他姥住,易绍清来投奔他哥,不是易绍清是谁?
庄司长是外交部的,易沉跃外交学院毕业,可以推测,刚才磕磕绊绊读英语的,大概率是易绍清。
人就经不起念叨。
余红兰这个念头刚落地,就有人来敲门。
小院儿大白天也掩着门,是防止小动物进来霍霍药材。
易绍清敲两下,门就自动开了。
他看见站在院子里的余红兰一喜。
“哎呀呀,小余大夫,你也住在这啊!”
余红兰皮笑肉不笑。
“啊,对,我住这,这房子是上头分给我的,你呢?”
易绍清笑容一下子僵住了。
他不合时宜的想起火车上,说了一长串词炫耀兄长,当时的余红兰就说了‘那你呢’三个字,让他心被扎成筛子。
现在又来又来又来!
“呵呵呵,我住在我姥家。”
“哦,刚才吭哧瘪肚读英语的是你啊?”
易绍清脸上烫的可以煎蛋。
“啊对,我哥说让我跟着广播学学。”
余红兰点头,一脸诚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