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俩到了村子里,上年纪有经验的人只看师徒俩的打扮,身上的药袋子,腰间的葫芦,还有手里的摇铃就知道两人身份,不用马英麟多说什么,就给指出小队长家的位置。
通过小队长介绍,师徒俩用最快速度租到干净整洁的屋子,红兰得到热水痛痛快快的洗了个头。
这个村子不大,以前算是少数民族的猎户村,特殊年头编入山下生产队,不过因为地理因素,成为独立小队。
小队长见到马英麟很是感慨。
“这都多少年,没有老大夫带着徒弟们走山了,您才是正宗的医学传人啊,山下那些只学了个皮毛,整天不是让打针就是给个止痛小药丸,价钱贵的要命。”
马英麟客客气气的冲小队长拱手。
“您也知道,那些年月,朝不保夕,都要被灭绝了,现在能活下来就不错了,慢慢来,慢慢来~”
小队长一想,也的确是这么回事,随即不说什么了,只殷切的看着马英麟。
“不知道这次您二位要在咱们村留多久?之后要往哪里去?”
“三五天总要的,规矩都懂,还要劳烦队长安排,给我们找个清净的地方,随后我们还要往北去,我这个小徒弟学艺不错,带她见识见识!”
小队长大喜。
“好嘞,那就在我家隔壁,是我大爷家,他年轻时候参加抗日,年纪大了回来养老,就一个人,感谢政府关照,每月都有养老钱,住处清净也宽敞。”
小队长本来就是猎户里的领头人物,一呼百应,师徒俩休整后就开始坐诊。
虽然余红兰技术在线,但是光看年纪,老百姓就一窝蜂跑到马英麟这边。
马英麟也无所谓。
“兰兰你负责抓药扎针,挨个来!”
小村子几十户人家,百来口人,有病没病都不舍得错过免费坐诊,来求个安心。
十个孩子八个需要驱虫,老年人大多有关节腿疼问题,马英麟经验丰富,早就准备好基本药材。
经过马英麟号脉,病人转到红兰这边,驱虫药一副一副的发下去,三碗水煎成一碗。
到了关节腿疼病人这里,红兰的针包派上用场,挨个扎成刺猬。
本来红兰以为今天没有机会实践了,到后面峰回路转,马英麟起身。
“兰兰,这些妇女同志你来号脉。”
余红兰把最后一个老大爷大椎穴位置扎上针,搓搓手就到马英麟的位置坐下。
“大姐,你什么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