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带你一个都超员了,可不兴再带一个嗷~”
余红旗扭头看见马洛书蹲在角落里,还在捡炸完了只剩半截屁股的鞭炮。
“对了晓峰,马师傅也要跟我们去,到时候洛书就交给你照顾了,这小子不去别人家,你晚上可以住马师傅家,陪着洛书。”
程如峰一想也行,主要是红旗不在家,他住在这拘束。
马英麟的确跟着一起,但是他没打算跟全程。
红旗坐在小汽车里,兴奋的抓耳挠腮,趴在玻璃窗上看外面,又这里摸摸那里戳戳。
易绍清忍不住嘲讽。
“啧,能不能淡定点,别跟没见过世面似的,给余大夫丢人。”
余红兰正在摸黑缝扣子,闻言眼皮都不抬。
“我没觉得丢人,三哥没机会坐小汽车,难得一回,想要摸索一下汽车构造没毛病。”
易绍清一噎,扭头去看,唔,看不清。
余红旗得意洋洋。
“哼,你也知道这是我妹,你当着她的面,拿她当理由来嘲讽我,想啥呢?我妹难道会向着你,不护着我?切,天真!”
易绍清憋一肚子气,又不敢对余大夫不敬。
“哼,你有妹妹,你好了不起,谁没有似的!”
“我妹还是余大夫,你妹是吗?”
“余大夫,小云老想你了,等回去了,你得去看看她。”
余红兰缝衣服的针一不小心扎自己手上,忍不住‘嘶’了一声。
“咋了咋了?”
余红兰气不打一处来。
“你俩都给我安静点。”
易绍清:……
余红旗:乖乖坐好。
余红兰继续摸黑干活。
最近她手上功夫学到细微处了,扎针除了要力道,还有需要轻柔的时候,对于眼睛,脑袋等敏感器官的扎针,几乎是在刀尖上行走,一点差错都不能出。
马英麟让余红兰给生鸡蛋剥壳,摸黑缝衣服,针脚必须均匀,还要给鸡蛋皮做手术,反正就学吧,一辈子都有练不完的手工活儿!
马英麟对首次泡药浴特别紧张,初诊的时候都没有把脉,这次先给庄女士诊脉,整个药浴过程中又两次让余红兰进去诊脉。
“师父,问题不大,虽然庄女士会不太舒服,但是没有其他威胁,你就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