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亲爹亲爷爷,没有人能毫无保留,不打不骂的教她这些。
小师父甚至为了方便她理解记忆,还花了心思。
余红兰一套针行走下来,直起腰都费劲。
余红兰暗暗发誓,等她正儿八经行医了,一定要有专门的针灸床,这种睡觉的又矮又大,太不方便。
刘娟见余红兰停手,赶紧给她端茶,然后拿着自己的笔记本复述一遍给余红兰听。
余红兰点头。
“娟姐你写字速度好快,比我强!”
刘娟笑。
“我这也是从小练出来的,我爸我爷爷为了锻炼我手上力气,家里剥玉米剥花生的活儿都是我的,还要搓绿豆,给豆子去皮!”
余红兰看一眼刘娟的手,果然,学医的人就没有一双好手。
“我现在把每一针的深度都给你标注出来,庄奶奶跟别人比起来太瘦了,皮下脂肪和肌肉特别薄,扎针要比别人浅一些,你得注意。”
“好好好!”
刘娟捧着纸笔,余红兰飞快记录。
“小师父,如果您不着急,我想叫个朋友过来,我在她身上扎针给您看一下。”
余红兰看向庄女士。
庄女士感受着从肾脏处发出来的热度,缓缓上升,舒服的她不想说话。
“你要找谁?”
庄女士不想让别人知道她的健康情况,省的有人拿这个理由来攻讦她的工作。
郑婉怡看出母亲的顾虑,忙站出来。
“不用找别人,就我吧!”
“你别胡闹,听医生的。”
庄女士怕有什么不妥,瞪一眼郑婉怡。
余红兰笑道:
“这是强身健体的,郑阿姨体质跟庄奶奶差不多,还真的比别人都合适,而且娟姐这套针灸术扎的会比较浅,没有任何副作用。”
郑婉怡笑。
“妈你看,小余大夫都说可以,还说适合我呢!就当我沾您的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