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如峰的眼眶在红兰药油加持下,疼的眼泪汪汪,跟着诉苦。
“就是,秦学文在小学部欺负马洛书就算了,今天还跑到我们中学部打兰兰,就知道欺负女人和小孩儿,呸~”
“什么?”
红梅和红霞一下子跳起来,红梅拉着红兰上下打量。
“兰兰没事吧?”
红兰摇头。
“我没事,他没打到我。”
“咋没打到?我看见秦学文抓着你衣领子挥拳了!”
红兰瞪一眼话多的程如峰,安抚大姐二姐。
“真的,他抬胳膊的时候,我就点了他肋骨下面的穴位,这地方点一下能背过气几秒钟呢!”
饶是如此,红梅仍旧气愤的不行,劈头盖脸把红旗骂一顿,这也就是有外人在,不方便打孩子。
但是这事儿没完。
“说,秦学文是哪家的?我找他们去!”
年轻公安站起身,安抚这家姐妹。
“应该是制药厂技术员秦海家的,我认得那家大人,余同志冷静点,那家算讲理的。”
红梅缓和了语气。
“那就多谢江公安了!”
红兰挽回未果,大姐二姐带着红旗跟着江公安一起,气势汹汹的往制药厂秦家去要说法。
余红兰抱着课本和药囊就往马师傅那边去。
这个假期,她要全身心投入到医术学习里去。
之前背书快,穴位针灸手法背的快,都是有现代社会大学锤炼多年的影子,现在纯古书手札,完全是新知识,还难得要死。
马英麟问:
“这里,外邪侵体,皮肉腐烂,可刮可杀,这个杀是什么意思?”
红兰小心翼翼。
“意思是伤口感染发炎,皮肉腐烂就要赶紧刮骨疗伤?不然就要截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