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红兰尝试着当一个普通的学生家长,感觉还不错。
不过坚持了一周,到周末不用送孩子,她愣是睡到八点才起来。
易沉跃都已经去上班了,晚上回来还笑话她。
“我以前觉得你脑子里肯定有个闹钟,现在看,也不尽然。”
余红兰一脚踢过去,惹的易沉跃仰头大笑。
余红兰唏嘘。
“我这身体,弹性十足啊,要是有需要,我能紧绷三五十年,要是给我放松,我能连续睡十几个小时!”
话说到这,易沉跃也想起之前余红兰外出三年,消失的两年,有些沉默,看她的眼神带着疼惜。
“那等咱们退休,咱们找个疗养院,我记得无锡太湖疗养院就不错,环境好,空气好,到时候你就每天睡到自然醒,咱们吃了饭再去湖边散步。”
余红兰翻翻白眼。
“你还正当年,距离退休还早呢,疗养院,梦里去,比较快,赶紧背你的文件,我去看看闺女。”
宁宁对自己的学业有清晰的规划,并且应对自如,并不紧张。
孩子们相差不大,考大学也是接二连三。
之前大哥二哥二姐大姐家孩子陆续上学,今年是宁宁和小老虎,明年就是三哥余红旗的儿子。
“孩子考完试很快就要出去读书,大学肯定是要住校的,你之后有什么打算?”
易沉跃知道余红兰最近几年都很低调,可以说毫无作为,定点打卡。
余红兰心中有数。
“我?在职这几年,当然还是好好推广中医,完善中草药的种植挑选规范化,医疗体系医疗流程还有医保使用,如何惠民的同时也能保护医疗工作者,这些规则都要不断完善。”
想到这,余红兰忍不住吐槽。
“你说人也真聪明,什么规则,都能找到漏洞钻。”
易沉跃笑道:
“要么逻辑学能成为一门专门的学科呢,我们读大学的时候,校园辩论赛,就是不断找到当时正在讨论的各种法条政策的利弊和漏洞,很多都是我们在激烈辩论中找到,被领导重视后,才有今天更加完善的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