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肚子,不能抱,又不能亲。
晨晨眉眼弯弯,说:“你唱童谣给他听,轻轻唱。”
其实,是她自己想听。
肖白当真哼唱起来。
过了一会儿,晨晨问:“那个陆小爷,这几天有没有故意找你麻烦?”
肖白怕晨晨担心,报喜不报忧,说:“没事,他偶尔去看我训狗罢了。”
“有两只狗比较凶,恰好被他看上,直接就带走了。”
晨晨没好气地嘲讽:“坏胚子,喜欢坏狗,没安好心。”
小主,
肖白丝毫没反驳,但也不敢随便说陆小爷的坏话。毕竟,在锦衣卫内部,官大一级压死人。人家陆小爷有个好爹,前途无量,而他肖白只是不入流罢了。
— —
内院,相对而言,比较安静。
赵宣宣觉得今天的暖炕太热,忍不住踢被子,问:“风年,你热不热?”
唐风年身形偏瘦,可能长期的瘦对身体内部也有些影响,不像赵宣宣那样怕热。
他翘起嘴角,伸出手,摸一摸她的被窝,又试探她的额头,微笑道:“还行。”
赵宣宣叹气,说:“我听说,如果女子莫名其妙觉得燥热,说明身体在变老。”
“哎,我怕变老,怕长皱纹。”
唐风年道:“别胡思乱想,明天让帮工别把炕烧这么烫。”
“另外,少吃上火的东西。”
赵宣宣琢磨一下,自己吃了哪些上火的东西?
想来想去,她得出结论:“不是吃东西上火,而是被巧宝气得上火。”
“她把大橘猫掉的毛收集起来,搓成一个毛球。”
“我担心那些猫毛里长虱子,劝她把毛球扔掉。”
“她却阳奉阴违,把毛球藏到放私房钱的匣子里。”
“我怕她乱花钱,悄悄检查她的钱匣子,却发现那团毛球在里面,还越搓越大了。”
唐风年搂住她的后背,轻拍拍,爽快道:“明天我跟她谈谈。”
“小事而已。”
赵宣宣松一口气,深呼吸,不再焦躁。
唐风年的话语,对她而言,就像屋顶上的瓦片一样,有遮风挡雨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