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风见他有所好转,微微一怔,想起刚才郡主吃人的模样,吓得拍了拍胸脯,有些后怕,“我怕……”
“怕什么?还怕那些寡妇把你抢回去不成?”
陈夫子恨铁不成钢,这小子总是不开窍,若是被那些大员将军们的遗孀掳掠走,难不成还能比这马夫的活计更难受?
自打这小子在北阳王府的家宴上露过脸,就被那些个俏寡妇惦记上了,有一茬没一茬地就等着敲这小子闷棍,好拖回家里剥皮洗净做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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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这小子不上道,每次见着女人就跟见着什么老虎似的,脚下生风跑得飞快。
这可就苦了书院,三天两头就有人来堵门,明里暗里地让他们将这小子交出去。
但书院里能做得这样的事儿?
真当郡主那边给的五千两白银是打水漂不成!
除非那些寡妇能再凑个五千两,否则书院夫子怎么可能轻易放任?
“我也不知道啊,就是有些不自在。”
徐长风挠了挠头,有些心虚。
这一次大考又没考好,两年半里五次考核,次次垫底,自己当真连那些个大字不识一个的人考的还差么?
“呵,你是想问你的文武考核成绩是吧?”
陈夫子一眼看透,话到嘴边,再次止住,转而怒视道:
“你自己清楚自己情况吧?
武考箭靶,十箭尽脱,考官差点都被你当场伤到,你还来问成绩?
文考三天,你小子就睡了两天半,我当时就在你身边,你小子还问我?”
他当然知道这小子的文武底子并不差。
可惜,一切都有但是。
这小子的武考箭靶是专门特制而成,别说是徐长风,就算是自己,也不一定能稳中二环,更遑论这小子了。
再说文考,郡主可是特地交代过的,这小子平日里精气神很好,所以非得要自己站在身边施放迷魂术的同时,还要以气机给以压迫,这样这小子才能够在文考上失利,只是,这小子实力确实远超同级王府侍卫,甚至在中等侍卫里都能排名中等。
但,大网之下,怎可能让这小子脱离车夫身份?
“好吧。”
徐长风每次碰上大考,就要迷糊好多天,这一会儿也记起自己当时考场上的作风,只能作罢。